查文斌蹲下去用指甲扣了一放到鼻下面闻了闻：“是血，还没凝固，就刚才掉的。”

我说：“应该有人要，但是肯定没老虎值钱。”

“你先看看地上。”查文斌用火把在地上绕了一圈，我们的脚下是光溜溜的一大片石，几滴褐的圆有些突兀。

胖拍着脯说：“你放心，跑不远的，这回准逮着它。”

查文斌摇摇：“我也没看清，不过真的是很像狐狸，嘴很尖，牙齿也很长。”

“血？”胖问。

“鬼打墙？真有这东西？”关于鬼打墙的事儿我听爷爷说过，最名的就是当年三国时诸葛亮用几堆石就困住了陆逊的几十万大军，我一直以为是个传说，没想到还真有。

最终我们决定要去找，三个人，

胖看着我又丢了一个问题：“那要是很大的狐狸跟老虎哪个值钱？”

“咋了？”我问。

“应该打中这儿了，我看见它一就没影了，然后就和文斌一起追了过去，地上有血，我们就顺着那血迹追。这也不怪我们，那枪恨不得就是在你上放的，你压没醒。再说了，我们以为去去就回，哪知这一钻去就在林就不来了，要不是这位查爷神通，指不定现在还在里打转呢。”

我问：“这么说，这血还真有可能是刚才那东西的，你看清楚那是只狐狸了？”

胖朝着地上那血迹啐了一唾沫：“行，既然值钱，那就顺便了它！下午肯定是挨了一枪，刚才那么一蹦估计把又给裂开了才会血。一天伤了两次，顺着血找，它跑不远的。”

“我也不知，也可能是林里的地形和参照都差不多，本来就容易迷路。”我看到，查文斌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又朝那林里看了一，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严肃。

查文斌抬看了一天，远已经几片云飘了过来，他皱了一下眉提醒：“看这天好像有要下雨的意思，是不是缓缓。”

查文斌说：“很大。”

“妈的，还来找我们报仇了，这要真是只狐狸那该有多大？”

查文斌看着我，因为下午我已经被抛弃过一次，这回无论如何是要跟着的了：“去就去，反正来也来了，这会儿如果撤就白了。”

胖拍了拍手中的土铳好让火硝压得结实，冷不丁的冒一句：“那狐狸值钱不？”

在那个年代，我的脑海还停留在傻大黑的阶段，于是便回答：“我哪知，越大肯定越值钱嘛！”

查文斌跟我说：“我们应该是中了鬼打墙，怎么走一会儿又到了原地，一直绕不来，只能等到天黑照星位走试试看，来之后才晓得我们走偏了去四五里地，还好你没事。”

现场的气氛一下张了起来，我们三个互相对视了一，每个人都是好胳膊好的连个都没破，哪里会有血。

查文斌突然冒一句话来打断了胖的话：“你说我们下午打的那个会不会刚才的那只狐狸？”

“不会吧，虽然它在林里，但我觉得应该是老虎才对，不然不那么大动静啊，再说了，你就那么确定刚才的是狐狸？”

“行了，都没事就好，我们晚上怎么办？”胖指了指边那棵树：“跟他一样睡上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