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我答应你！”

车驶了大院，地上的野草都到了我能盖过小，这地方原先是英国人关押死刑犯的，后来改成了警察的训练场。穿过长长却又锈迹斑驳的走廊，时光仿佛一下过去了很久，当那间小屋被打开后，所有人都被排除了在外，我是那个有幸亲见到的人，

我看他那神里闪过一丝狡黠，心想该不是会狮大吧，但又不好得罪，只是赔着笑：“老先生直说，只要我能办得到。”

终究还是那老先开的，他问我：“他是谁的弟，师傅又是谁？”

那老从兜里掏一个折叠成六角形的红小玩意给我：“这是重上代掌教在我下山时赠给我的，里面是一平安符，现在我把他就送给你了。可千万不要言，答应过老的事情如果你没有办到，老会在夜里让你床的。”

那老要的场地也找到了，一间培训击的学校，位于郊外，已经荒废了一年有余，只留了几个门外还在看。

那老见我答应，脸上开心的表情：“我老家在四川青城，那儿有个青城乡李家坡。八岁离家后我就再也没有回去过，赶上动又来了香港，半生戎半生修最终也没半能让我有脸回去见父老乡亲的事情。我老了，岁数到了，我想和你个易，我帮你把这位小兄弟救回来，但是你们得负责把我得骨灰送回老家，先放在李家祠堂三日见过列祖列宗，三日之后再请你们帮我葬在李家祖坟上，这件事你能不能帮我？”

医院里派了救护车，查文斌依旧还是烧的迷糊，我注意到他印堂位置确有一银针了半截在外，那老只是闭门养神，气看起比早先好了许多。

“娃娃，我有一事想和你商量。”

他的命门，你们不要去动他。等我来后，找个安静人少的地方一块儿过去，这个小伙还有得救。”

要说查文斌经常让我去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也算是能适应了，可这老开的单真不是一般的难找，他要我去初生女婴上最长的一发，还要一杯初生男婴落地后得第一泡，需要二钱白蛇蛇粪，需要龙涎香一钱，需要三百年以上金丝楠木木屑一捧。其它的诸如金银元宝，香烛纸钱，朱砂血都不算是啥新鲜玩意，也亏得这事是为公家的。何中华一声令下，各行都在忙碌起来，也就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，那老要的东西还都竟然全送到了！

我听到那句还有得救就跟小啄米似的，拿着那纸条拉着警司就往下跑，若非不是有他在，这些个玩意我还真没法在偌大的香港找到。

我真没想到那老会送我个东西，我胡揣衣服兜里后再看那老，他已经别过脸去看着窗外了，脸上的神情又恢复了那平静却多了一份期盼。

我只知查文斌常提起肃风，又不知他那什么天正是自哪门哪派，便照着平日里他所说的报给了那老。不过那老好像并未听过肃风的名号，在与我确定查文斌的确为家弟后，他显得有些兴奋，话也多了起来，跟我不停打听老家的一些事情，看得他还是很想回去的。

我心想，我不答应也没法啊，不过查文斌一旦没事了，我们也就离开香港了，到时候天各一方谁还会记得谁啊，我这辈兴许都不会再来香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