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活着，就有机会。你能创造第一次，就能创造第二次。”

“对，你怕输？”

“上面没通知，至少半年，到时候再说。”

“你蓄谋多久了？”

冯灯：“叔，我过一周要国参加救援工作，暂时不能回家，那里信号不好，不方便联系。麻烦你给我妈说一声，让她好好休息，不用找我。”

“那些……都是假的？”

“从我住你家起，我就在等机会。”

考虑到宋新元职业特殊，法院采取了非公开审的方式，只有家属和证人可以旁听。宋新元带了田若彤到，他一

冯灯晚上回家后，给宋新元打电话，过了半天，终于拨通。

梁仕章也在旁边，在冯灯法院传票时，后炮：“唉，我早就劝过你，不要这台手术，免得事被告，果然吃官司了吧？这要是打输了，对我们医院百害而无一利。”

“咋这么突然，要去多长时间啊？差半个月就过年了。”

“我知了，再见。”

“不了，元旦刚回过。我给你们发了几个快递，记得接收。”

“冯医生，法见，别忘了请律师。”

“唉，你一向有主见，照顾好自己。我听别人讲，外派国是领导看重你，是好事。行，你别担心你妈，放心去吧。”

“嗯，谢谢你，叔。”

“……开什么玩笑，我还没结婚呢。”

“当然是假的，你不会以为，我真的想跟你复合吧？”

随后，冯灯取下针孔摄像的内存卡，将宋新元偷拿偷放药品说明书的画面拷贝到手机里。第二天，他联系了一名律师——徐飞昂。

败过一次，五年后忍不住和他见面，给了他接近你的机会，是准备重蹈覆辙吗？我建议你这次主动靠近他。”

冯灯沉良久，拨通冯向海的电话。

“你也要去？我代表你到场就好，放心，我绝对帮你打赢官司。”

冯向海：“冯灯？有事吗？”

冯灯离开林的问诊室，走向院长办公室。去后，李院长递给他一个信封，愁眉苦脸地看着他。

“床上叫了那么多遍，下了床就翻脸。”

徐飞昂与宋新元的律师田若彤沟通后，告诉冯灯，对方不愿意和解。冯灯：“准备吧。”

开那天，千市下了一场大雪，不知不觉间，年关将至，人民法院门格外冷清，绿化带附近堆着两个雪人。

这有侮辱的话刺激到了宋新元，宋新元气急败坏：“你到底想怎样？”

这时，冯灯的手机响了，他听完电话，说：“晚了，没有机会了。”

“那你这周末回家不？要不你回家亲自和你妈说，省得她挂念你。”

李院长摇摇：“这不是闹着玩的，千万别打没有胜算的仗，否则亏大了，找律师跟原告沟通一下，看看能不能和解，拿钱压下去也行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冯灯认真：“你要和我打官司？”

“我认识原告，”冯灯说，“你们不必担心，我会以个人名义，不会牵扯到医院。”

去年第一次接到宋新元电话的场景涌脑海，冯灯起了逗的心思：“你老公。”

宋新元似乎想与他划分界限，故作淡定地问：“喂，你是？”

“我必须去，否则有人会失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