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似的话说，当即引起天衍宗掌门和长老的不满。

“有理，该怎么？”

“不如潜他的魂魄，一蚕他的意识，把他变成一个疯或者傀儡！”

“你这也太不痛不了！”另一只妖反驳，“你忘了他曾经是怎么用灵渊剑刺伤我们的吗？老心到现在都有一块大疤，每逢雨天就疼痛不已。”

课堂上，其他弟都认真听讲，从不质疑。唯有方衍总是语惊人，胆敢说心中疑惑。

初见惊鸿一瞥，再见前缘又续。

“我要他也尝尝这焚心蚀骨之痛！”

梦在半空中幻化一个黑的影，将右手贴近心脏：“诸位，成败在此一举，请祝福我。”

众妖叽叽呱呱，讨论一个最终方案——由为首的梦潜陆青衡的梦境，发掘和攻击陆青衡的弱，对他的魂魄行控制，一摧毁陆青衡的神智！

梦潜陆青衡的梦境，虚幻逝的光影逐渐放缓、凝固，变成一幅幅鲜活的画面。

“不是所有错误都能被原谅。不是所有遗憾都能挽回。”少年的陆青衡对少年方衍说，“我觉得你说的对。是天衍宗格局所限，容不下其他法。”

“凡人之死，不过之死，魂魄还能回。”有天衍宗内门弟辩驳说，“这就是重生的机会。”

陆青衡微微一笑：“只要你每天给我讲一个我没听过的故事，或者带来一个我没见过的小玩意，我就成全你。”

陆青衡却觉得，他说的明明有理。

“加油！”

宰割。

“好主意！可如果七绝君手阻止……”

“不会的。你不知他们两个关系极差，恨不得相互死对方吗？”为首的妖信誓旦旦地说，“七绝君是神仙，受制于天，有许多事想不能。我们帮他了，他应该睁一只闭一只才是。”

“如果我们给妖改过之机，那些无辜被害的凡人，谁又能给他们重生的机会？”

“我知你，陆师兄！”初天衍的少年一布衣布鞋，简朴到有寒酸。那双睛却极亮，盛满了夜空的星似的，清澈悉又勾魂摄魄，“往后请多指教啦！”

千年前，天衍山。

“陆青衡现在只有凡人之躯，我可以附在他上，取他的气，这样他就会日渐衰弱却查不病因，最后五脏六腑衰竭而亡。”

方衍：“好！成！！！”

妖们静默三秒。

一切乎寻常的顺利。变成凡人的慈元君，果然不足为惧。

“呼，来了。”

他们呵斥方衍，说他一派胡言，嗜杀惑众。

他们在一起讨论法，谈天说地，这样

“倘若凡人的魂魄都被妖毁坏了呢？”方衍摇摇，“你我也是凡人，只不过是修真的凡人。凡人皆有七情六，有自己的情。倘若我没有错任何事，仅因为冥冥中的因果与运势，就被妖鬼怪残忍杀死。我必不甘心回，哪怕化作厉鬼，也要为自己讨个公！”

伴随一同伴的祝福，梦化作一黑剑，嗖地刺沉睡中陆青衡的天灵盖！

“加油！！！”

“既然师兄都支持我……”方衍狡黠一笑，“那以后的课，我能不能不听？那些枯燥冗长的教义，能不能不抄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