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立刻回答牧宿星的问题，而是在看了一腕上的手表后，确定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只够第一时间追番的观众们看到第一集的开，并不会太早得完整的动画评价后，这才转看向了牧宿星：

同一时刻，画影写字楼，五楼大厅。

当慕兴学在他跟前绕到第十一个圈的时候，牧宿星终于忍不住了，他放下手中的画面分镜剧本——这次画影采取的是边边播的模式，因此虽然已经开播，但其画面分镜剧本却并没有就此完工。

牧宿星答得脆

“不然呢？”

“这可是咱们画影自之后的第一作品，我们能不能在业界站稳脚跟，就要靠了，你说我能不张吗？还有，你敢说，你现在心里就真的一都不张？”

尽殷建修不愿意承认，但不可否认的是，此时此刻，他的确开始对这少年漫产生一定的兴趣了——甚至对了解主角接下来的行为和遭遇这件事情，而到迫不及待起来。

他自认自己心中合格的底线已经算是比较了——这句话要是说去，指不定会被人死，毕竟至今为止的蓝星动画历史上，网络订阅超过20万，一只手都数得来。

即使慕兴学知牧宿星对自己的作品一向有信心，但到这个份上，他是真的有些惊了：“你认真的？”

“那订阅呢？”慕兴学显然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放松起来——事实上正好相反，他这会儿看起来显然更张了：“就是因为试映会评价太好，所以我才更张。自从那天试映会后，他们一个一个差没把夸上天，万一这次我们要是扑街了，你让咱们画影把脸往哪儿搁啊？”

“这又不是我们第一次动画，你至于张成这样吗？”牧宿星有些哭笑不得：“我这个总导演都不张，你有什么好张的？”

是主角从此迈向了一帆风顺？还是从这一天起，认识到这一事实的主角从此走向了成长，而不再将那些挫折，当挫折？

“那你现在不用担心了，”和慕兴学的焦虑不安相比，牧宿星这会儿可谓是一派淡定：“如果是你说的这些小目标，想要达成的话，还是比较容易的。”

慕兴学愣了一下，他想了一会儿，然后才沉：“不求比得上，至少也不能掉的太惨吧，这次的订阅只要能够达到20万，综合排名前三名，我觉得都可以接受，不算丢脸。”

心中一动。

*

“在你看来，什么成绩算及格？”牧宿星忽而问。

在这样的情况下，慕兴学却说，至少得20万，综合排名前三，才能算及格——这话要是被旁人听见了，指不定要说他有多狂妄呢。

但很快，慕兴学就发现，论狂妄，这里有个人比他更甚——

慕兴学：？？？

不得不说，这句话在挽救了他低落心情的同时，也勾起了他心中的好奇——最初的挫折可以理解，但为什么又说是最后的挫折呢？

“我不张啊，”牧宿星淡定的在桌上的画面分镜剧本上添了一笔，一边也不抬的：“该张的，试映会那天我就已经张过了，业界满意度达95%，专业人士都表示满意，那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？”

慕兴学停下自己来回踱步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