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佣人……”

“没啊，”谭少琛说，“我已经很可怜了，就不想提这些可怜事了。”

“是怎么了，对象轨了？我看你穿的都是名牌，旅行箱都是〇仕的……”卫晚意味长地说，“怎么租到这里来了。”

“我家有钱啊。”卫晚直接，“我家里不让我玩乐队，我哥偷偷给我打钱呢。”

“我可以顺便问问你吗？”谭少琛忽然问。

“……能不说这个吗？”谭少琛扬起脸，睛眯弯了笑起来，“反正就是离婚了，现在自己来独居……可能以后很多事不知的，还要麻烦你，先跟你说谢谢了。”

这抹布都是他借的。

很快打扫结束，卫晚直接把他拽回了自己那边，一起坐在地上吃盒饭。

“那都是他？”

虽然卫晚自称是富二代，可从他上，谭少琛看到的就只有市井气，一不像沈晏文那些端英。

“那你是……什么工作的？”

“我？”卫晚说，“我玩乐队的，没工作。”

“问什么……”

“……谢谢。”

“多可怜啊，说来听听。”

，不然还能怎么办，总不能直接睡地上。

看着谭少琛收拾完了橱柜，卫晚正想回去拿饭；谁知谭少琛又洗了洗抹布，开始窗。

“没，太晚了。”

“我想在附近找个工作……但是我不熟悉附近，”谭少琛，“可能还要你帮帮忙……我给介绍费可以吗？”

“嘿——”卫晚意味长地拖长了音，“真是被有钱伴侣赶来，净的戏码啊？离婚再怎么说，也得分一半财产给你吧？”

“……我伴侣是男的。”

“没工作那你……”

“哎，你是真的手脚很慢，要打扫那么净什么，过不了几天又要落灰的。”卫晚大约是等烦了，索上前抢过他手里的抹布，开始帮忙玻璃，“等下冷了就不好吃了，我家真的没微波炉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“你在这里住多久了？”

“我？我不要，不过应该多的是人想要吧。”

“两年了，这里多方便，还便宜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好家伙，为什么他遇到的总是这有钱人。

“我平均一年一次善事，今年就是你这件事了。”卫晚说，“还有什么想问的，直接问。”

谭少琛在心里吐槽了句，他都快忘了他原本也是赫赫有名的“谭家”。不过现在，谭家的大东成了沈晏文，应该要不了多久谭氏财阀就要改名换姓了。

谭少琛可不笨，而且他对这暗搓搓的嘲讽熟得不能再熟——卫晚八成以为他是那嫁豪门的“捞男”，现在被人赶来了。他也不反驳，就轻飘飘地说：“那我卖给你，一千块，怎么样？”

“你吃得好慢啊，”等卫晚放下筷时，谭少琛还只吃了几，“你事也很慢，怎么，离婚之前不用家务的啊？都是老婆？”

“谁稀罕那两个钱。”卫晚啐了句，“刚好我常去的LIVEHOUSE招人，明天我带你去问问。”

他开始清理柜里的灰尘，卫晚啃完了苹果后又拿了冰来，接着看接着唠：“你去离婚了吗？你之前说你赶着去离婚的。”

卫晚被他笑得汗立起，立刻躲开他的目光，了烟：“……我说错什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