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指了指走廊的天板，低声：“有监控的，我要是去了，明天我就

谭少琛沉沉呼气，皱着眉往肩看。沈晏文还安稳地睡在他肩，现下他整个左肩都酸了，这人也太会享受了。

经过一小时的车程，男人彻底醉得没了知觉；司机将他捞起来扶后座，谭少琛这才有机会活动了两下肩膀，又跑过去和司机一人一边地架起沈晏文。

谭少琛这么想着，将伸往相反方向，好让沈晏文的呼别靠那么近。但本没用，他侧额已经靠上的车窗，男人的呼依然非常明显。

“你来帮把手，一起把他上去。”谭少琛哑着嗓，“他靠在我上，我下不了车。”

他推搡了一下沈晏文，试图让男人往另一边靠。但压没用，沈晏文就像睡着了似的，大胆又嚣张地把浑的重量都到了他上。

他只能看到男人的鼻尖，看不清男人此刻睡着的模样。

他怎么睡着了？

可沈晏文刚才倚着他，现在倒在他上，他都没觉得难受。

司机的声音忽地钻他耳朵里，睁开时，车窗外已经是沈晏文家的大门。

后便很自然地往他颈窝里靠。温的呼落在他侧颈，得厉害；谭少琛有心想挪开，车里却已没有了足够的位置。

——

“找个喜的人，安安稳稳过完一辈就好。……小琛，要好好的。”

“好的好的……”

——真是让你失望了，我长大了也没什么能力。

——

车平稳地开停车场，街上路灯连成长串，行人很多，车也很多。他稍一走神，睛便失去焦距，模糊的视野里现了他自己的脸。他不自觉地去看车窗上的倒映，就看自己肩的沈晏文。

——啊，又来了。

一定是他的香太好闻了。

“太太，太太……？”

“他们欺负你也好，侮辱你也好，不要计较，不要反击，别让他们找借把你赶去……要好好活着，不怎么样，小琛，要好好活下去，是妈妈不好，没有能力保护好你。”

他有些意外——他一直觉得自己很抵和男的亲密接。不是谭品宏，还是他两个哥哥，又或者七七八八不相的人；谭少琛习惯和人保持相当的距离，习惯避开所有肢接。

“哈？你看我背得动吗？！”

“你爸至少不会那么无情，他有能力负担你的生活，等你长大了，有能力了，你再去过好你自己的人生。”

说是侧颈被呼得很，可他没有想去挠的觉。仿佛透过肤，落在了别。

哎，靠就靠吧，看在他喝多了的份上。

正厅的灯还亮着，佣人在等他们回来，一见沈晏文醉成那副模样，立刻小声问：“醒酒汤准备好了，我上送上去？”

青年好不容易才在司机的帮助下，把沈晏文运到了卧室门前。他正想示意司机帮忙开门，对方已经抢先一步转动门把手，并且：“……太太，我不能卧室的，剩下的就给太太了……”

比起在停车场的时候，完全失去意识的男人更难理了；他又又沉，两个人扶着他上楼都够呛。

他在心里这么说服着自己，尽量不去知侧颈的温度。

“嗯，你送上去吧。”谭少琛费劲儿，“我先和小张扶他上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