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会变得想那样的下场？”

“嘿！”

陆永乐：“……”

“哦，好吧，有些血族觉得这些是荣耀……如果你不喜，我不这么说了，抱歉。”费尔南多轻易就和青年歉，“我是想表达，你可以接受别人的好意，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的？”

“我不喜这样的用词。”

“想要好，又不想被？”爵挑眉，“想得。”

“我考虑过这件事的后果啦。”陆永乐说，“仔细想想，也就是从超常人的寿命，回到正常人寿命而已嘛。”

陆永乐眨眨：“那伤了我那个呢？”

陆永乐笑了笑：“我喜他啊，这有什么意外的？”

爵就更不知时间先后了。

“不行。”爵斩钉截铁，“你要是提前走了，我可是会寂寞的，你可不能扔下我自己跑了。”

他只是：“他问过你了？你这表情……该不会答应了吧？”

“‘仁慈’？一直活着，可未必是什么好事吧。”青年的睛转了转，“他……还能重获自由吗？”

“好吧，我只是想说，你有一个亲生父亲，这并不是什么障碍。”费尔南多说，“你明明像个缠人一样四要人的，怎么我照顾你你还不乐意，嗯？”

“可我和别人是朋友间的来往，他们对我好，我也对他们好。”青年歪了歪脑袋，“他们不会着我。”

陆永乐还以为闫钧问自己在前，向费尔南多咨询在后，所以并未察觉什么异常。

“如果有一条疯狗，放去就会伤害别人，恰好这条疯狗还是个上好的实验素材……你觉得他还会有自由吗？”

“好了，兴，我后代可不是那么严厉的。”爵好笑，“我以前的后代，跑去烧了教堂的都有，我还不是没把他怎么样。”

“我没动他，不过最后他被神职人员理了。”费尔南多耸耸肩，“你知，有些人，明明有了漫长寿命，就是喜自己去寻死。”

“你赦免他了？”

爵就喜看他这样活泼的样，欣赏了一会儿青年的“表演”，等对方安静了，这才继续：“对了，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。那位闫警官……之前来问我怎么让你固定血来源了，你知吗？”

“所以不要好，你不要来啦。”

“我怎么觉得你这个气，像是在打小报告似的……”青年回，“我知呀，他问过我了。”

“呃……”

“想得。”

青年故作夸张：“哇哦，好可怕哦——”

“那个？我只是给他喝了一……让他能一直活着的东西。”爵轻笑，“几百年过去，我也变得仁慈了。”

“你可真是……”费尔南多一拍脑门，“我就知，你这个小男孩一谈恋就飞蛾扑火，没人看着你，你就能把自己烧死！”

“也不一定。”爵眯了眯，“或许我会用银锁链，把你永远锁在我的城堡里。”

为你爸爸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……”

“好了，这事我会帮你把控。反正方法还在我手里，就算闫钧想固定你的血来源，也得经过我的考。”费尔南多看着青年言又止的表情，敲了敲桌面，“别想着用别的方法骗走

陆永乐恍然：“……那我懂了。”

爵：“所以你要克制，别像他那样，知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