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”陆永乐回，“那我不打扰顾总工作啦。”

“好了，你走这条路，公司没意见，也期待你厚积薄发。就是你，别和其他那些急吼吼的小朋友一样，整天嚷嚷要赚钱，知吗？”顾启玄随，“好了，你下飞机后还要去工作的，早休息，不用想东想西。”

“嗯。”

当时陆永乐也有饭后困，撑着打完一局游戏后正想稍微休息一下，放游戏机的时候一弯腰一扭，看到了顾启玄靠在椅背上闭上的模样。

陆永乐看着这样的顾启玄，不由自主地放轻了手里的动作，轻手轻脚地放好游戏机，又轻手轻脚地拿自己的睡觉装备。将东西放在上之后，他并没急着摆这些，而是了服务铃。

空很快现，走到陆永乐边掉铃然后微微鞠躬：“顾先生您好，请问您……”

没什么得，也没有漫不经心，青年认认真真地看着顾启玄，回答着他的问题。

“好的。”陆永乐冲顾启玄弯了弯自己的桃，然后从自己的包里摸了自己的掌机，说，“那我不打扰顾总啦，顾总也不用我，我自己能好自己，不会打扰你的！”

虽然顾启玄一开始在工作，后来还拿平板看东西，但总的来说，还是比玩游戏机的陆永乐更早睡着了。

量，正是能上升的时候。这些量本来是是不用白不用，结果现在变成造了也没用。你还好意思说给公司赚钱，嗯？”

***

顾启玄想了想，忽地冒一句：“你坐过等舱的吧？”

“嘘——”陆永乐伸指放在嘴前面示意对方小声一，然后轻轻了一下旁边，用气音，“劳烦一下，毯……”

当时飞机餐刚吃完半小时左右，顾启玄本来在看自己平板上的文件。但看着看着，他就渐渐闭上了睛，拿着平板的手也慢慢放了下去。

这句话本意是关心，但说的时候就有在上的语气。顾启玄自己愣了一下，然后张就要补上一句“我是说……”，然而陆永乐已经很直接地回应了：“嗯哪。”

这位一直很注意形象、直到现在还穿着休闲西装的顾总，因为椅背没放得很斜就睡着了，脑袋已经开始有一歪，而且还有渐渐更歪的趋势。他的平板放在大上，抓着平板的手也有松了。总的来说，平日里看起来犀利且有难以揣的顾启玄，平静打盹的时候看起来平和了许多……但颜值依旧在线，至少睫看起来就很长。

他没在意空叫错名字。毕竟他和顾启玄自己换了位置，没和工作人员说过，所以叫错很正常。为了不吵到顾启玄，他也没废去解释这件事。

顾启玄率先移开了和桃青年对视的视线，目光回到了自己的超极本屏幕上。

空听了他的诉求，十分善解人意地，离开去准备了。

顾启玄顿时觉得自己的解释好像多余了，但陆永乐这样望着他，他好像又必须说什么来才行。于是顾启玄又憋了几句来：“那你应该知怎么叫服务，我就不必多说了。还有，这个飞机上也有飞行中能用的wifi，不用我教你怎么连接吧？现在，你自由活动……我是说，你想什么就什么吧。”

陆永乐被顾启玄的话说得有不好意思，只得挠挠，嘿嘿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