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不是吧？”

从理论上来说，游戏中的NPC会在副本结束之后自动重置，他们在下一次副本开启之后绝对不可能保留之前副本的记忆，但很明显Jacky是个例外。

如果Jacky记得秦楚河的话，那么秦楚河一定在曾经的某个时间，过这个副本。从编号来看，这个游戏的副本数量在四位数以上，而一个副本的通关极其耗费心力，普通玩家在没有心愿想要满足的情况下，游戏的次数绝对不可能达到这个数量级。

秦楚河默不作声地看着Jacky，而后者在漫长的沉默中悟了什么，立刻惊讶地看着他：

“是他？”秦楚河蓦地挑了挑眉。

“是我自私了，不该再次他的生活。”他轻声说着，“这个副本结束之后，我会让一切都恢复如初。”

双发了随机事件吧，要不然你们也不会到这儿来。更何况我这次来还真不是想搅你的局——虽然这的确是我的好之一。要知在这儿碰见你，我也很意外啊。明明我有其他正事要办。”

“是啊，毕竟我只是个，叫什么来着？对了，你们中的‘NPC’嘛。”Jacky蹬了蹬发麻的双，眯起了猫一样的瞳。

<<<

“别用那表情看着我。我知除了那个副本之外，你没有败绩，但是万一节外生枝，脚了怎么办？”Jacky幽绿的眸撇到一边，耸着肩，“你应该也发现了吧？他已经有所察觉了，毕竟小可曾经明得过。你想瞒着他到什么时候？”

“那里有什么好。”秦楚河冷笑一声，“你是个受狂么？”

“你不理解不是很正常么？”秦楚河瞥他一，而后者在这样的神下再次漫不经心地微笑起来。

“小伤小痛的，习惯了之后就像挠一样，不如过来转转。”Jacky珠一转，“你知的，如果我不现，这关你们得把这片地区翻个底朝天才能过。”

直到整个人都裹了被里，程陌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，自己的手心已经被指甲掐了红的印记。他有些难耐地合上睛，却觉得整个人都在发着抖。，以及心脏的战栗无法停止。

“这不是正中‘它’的下怀了么，到最后你还是孤独的一个人。”Jacky叹了气，有些失望地，“说真的，搁我我就再试一次，大不了大家一起完，皆大喜。像你这舍己为人还默不作声的，我理解不了。”

秦楚河与Jacky的谈话尾声，程陌小心地撤离Jacky的房门，不着痕迹地回到自己与秦楚河的房间。

“是他。”Jacky伸了个懒腰，“不然你以为我嘛大老远跑到这个副本里？在大本营待着不好吗？”

怎么可能。程陌摇摇，暗自己想多了。且不说这游

是巧合吗？在数量如此庞大的副本池中，偏偏让秦楚河匹到了两次相同的副本？还是说，他上时时刻刻都不曾消失的镇定自若，其实真的来源于他通关了资源池中的所有？

秦楚河，默认了Jacky的猜测。他看向窗外黯淡的月亮，瘦削的背影仿佛孤寂的石雕。

Jacky认识秦楚河。不仅认识，而且记得。这实在是太奇怪了。

秦楚河冷冷地看着他，不置可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