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什么笑……长得好看有理了？

程陌盯着贺凯看了一会儿，到后背渐渐渗了一丝凉意。

贺凯大张着嘴，此刻他的腔膨胀得宛如一个充了气的气球，“卡蹦卡蹦”的脆响传了来，那是他肋骨一崩断的声音。

他仔细想了想，不由得有些挫败……好像，好像长得好看确实有理，至少刚刚他就觉得，就算是从一个同角度来看，秦楚河这人长得也真是好看啊。

秦楚河看向贺凯，眉渐渐皱了起来。

这时整个屋已经静了下来，这声音在寂静的小屋里让人觉得异常不舒服。

好在这觉一闪即逝，程陌低下，掩饰自己失态似的，有些不满地在心里嘀咕一句。

第5章破碎婴儿

幸好秦楚河大概是意识到了他的窘迫，后面就不再老是把目光放在他的上。程陌得了空，终于有机会把其余的几个人好好地审视了一遍。

贺凯满脸是血，而他的碗里哪里还是那盘香味俱全的煮鱼，分明是一个被切得稀碎的婴儿，一只粉的小手蜷缩在碗边，还在微微颤动。

其余人陆陆续续都停下了筷，而程陌心里总有一莫名的违和，这违和在众人陆续停下筷之后达到了。

“把他拉起来。”他说。

一恶臭突然从他大张的嘴里飘了来，他脖变，咙里发“

他刚开说了几个字，整个人便剧烈地痉挛起来。他的胃突然自下而上地开始鼓胀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顺着爬向他的咙似的。

“没救了。”

“我……啊……啊！！！！！”

对了……贺凯，理说像贺凯这样的人，理应在茜茜问新手老手的问题的时候参与度最，可事实却是他从自我介绍之后就一句话也没再说过。

贺凯这副模样让其余人一时间无言以对，谁也不知他是找了什么，而大家就算是有救他的心，在这个开局便如此诡异的副本里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
“贺凯……你在吃什么？”程陌慢慢地问。

程陌脸上表情镇定，可他毕竟是个新人，第一次本便见到这样血腥的场面，不由得也觉得自己的胃里有些翻腾。他看着已将自己隔离在世界之外、正狼吞虎咽的贺凯，朝秦楚河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神。

“……”贺凯没有回答，他还在吭哧吭哧地吃着，整个脑袋几乎都埋了汤碗里。

“啊！！！！”这次没克制住惊叫的是邹箐箐。

秦楚河的神一片平静，对这样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似的，抱着双臂冷冷地说了一句：

“……”贺凯却像是没听见茜茜说话似的，反手便把她的胳膊打到一边，又朝碗里扑了过去。他丝毫没有在意碗里放着的是什么东西，又像是整个人已经怔了，只一个劲地把那团血模糊的小小躯嘴里，好像那是一碗不可多得的宝贝。

“贺凯！贺凯你这是在什么呀！”茜茜对贺凯的友善度最，此刻虽然被吓到发抖，却依然颤抖着伸手想要把他拉到自己边。

秦楚河说得斩钉截铁，其余人不敢犹豫，魏国和徐清走过去把贺凯的脸从碗里了来……

像是应着他的话语，宛如饿虎扑的贺凯突然间噎了一下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。他愣了几秒，底终于重新有了些许清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