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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34(2/2)

谈少形容的谈少宗,逐渐偏离那个下午他对谈少宗的认知,或许是当时相的时间太短他没能真正看清他。

祁抑扬很快离开了,金鱼到底有没有抢救成功他并不知,他只意识到谈少宗长了很多,刚刚他站起来的时候,只比他矮一个额

谈少宗被这突如其来的救命惊得猝然起,回看到是他之后,脸上表情尽数消失,原本快要脱的话也忍住了,很快又蹲回去继续观察金鱼,好半天闷来一句谢谢。

他应该已经过很多尝试,摆正鱼缸留住还没完全,把金鱼移到积的地方,拿纸巾地上的再在鱼缸里拧纸巾,把金鱼移回鱼缸,但都是徒劳。祁抑扬旁观谈少宗手忙脚,地上的金鱼几乎已经不再动,谈少宗的声音也越来越小,祁抑扬果断拧开手里拿着的矿泉瓶对准鱼缸把剩下大半瓶全倒下去。

祁抑扬讲到这里停下来给自己倒了杯,他并没有喝,好像只是需要随便个什么动作来填补沉默的空缺。谈少宗还站着,祁抑扬抬看他:“好像有规律可循,每次重要的节,总是我突然走到什么房间门,而你在房间里面。”

祁抑扬没有刻意放轻脚步,但蹲着的人似乎因为太过于专注于前的事,对房间里多来一个人的事实毫无察觉。祁抑扬站近了才认来那个人是谈少宗。

学校里有人搞理科竞赛,有人争学生会主席团席位,有人在意排名和语言成绩,祁抑扬从来不知有人在学校里养金鱼。

谈少宗是什么时候开始和记忆里不一样的?过去一年多他们几乎不再有机会狭路相逢,而谈少宗似乎抓了这段时间飞速告别少年时代。他声线变了,尽只说了两个叠字祁抑扬还是能听来,说谢谢的声音和叫哥哥的声音已经很不一样。他的脸上不再挂着稚气,取而代之的是一介乎未成年与成年之间的模糊气质,不会再有人把他当小男孩要逗他叫哥哥,现在应该是同龄女生见到他会想要撒叫一声哥哥。

这是唯一一件谈少宗上没有变的事,谈少宗还是喜耗费时间在一些无足轻重的事情上,三年前给术书包书,三年后在琴

比如他继承了他妈妈的作风,转新学校不到两个月已经收到情书,一定是因为有意跟女生厮混。

他是偶然撞见谈少宗的,又一次偶然。

他知谈少宗也升了这所中,但一个学期都快过去了,他们从没碰到过。

谈少宗视角焦对准的是两条金鱼,塑料鱼缸不知什么时候被人不小心打翻了,地上的无法聚拢在一,金鱼在浅浅一滩里看起来生死不明,谈少宗念个不停的也不是咒语,无非是“不要死”三个字来回循环重复。

二他就接过了学生会主席的位置,这也完全是在意料之中的事,是他这类人成长过程中必备的履历,秋季学期结束前要办文化节,闭幕式的表演需要提前联络音乐老师借钢琴。文艺的人上个学期刚因为校园歌手大赛的事情得罪了全音乐老师,只好托祁抑扬面。

他先去办公室找人,空空,于是转去琴房碰运气。琴房的门倒是大开着,他听到里面有声音,但两架钢琴前分明都没有人。他视线从左到右从上往下扫视一圈,终于发觉是有人蹲在挂着窗帘的角落对着地上念念有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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