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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32(2/2)

他跟祁抑扬兜兜转转十余年,只是因为祁抑扬愿意,一旦祁抑扬决定要走,没有人挽留得住。对于无法改变结局的事,辩白都是多余的话。妈妈去世的时候也是,联系不上谈康,单人病房里就只有他,一位护士,还有妈妈,呼机的声音很重,护士看他年纪小都觉得不忍,但又不能不说,说医生刚刚来看过你妈妈了,确实没有办法,你再跟妈妈说几句话吧,她还能听得见。谈少宗全都发抖,嘴也在抖,知再不开妈妈就听不见了,但就是一句话也说不来。

他一直怕有一天这无聊戏码要落到他上,到来总归还是避无可避。

讲不再见面,语气也温柔地像恋中讲情话。

谈少宗听到这里,侍者开餐屉时拉重了,刀叉零零散散掉落下去一片脆响,谈少宗蹲下去帮他捡,再站起来时只看到祁抑扬被对面的人拉住衣袖,而他很快起回手离开了。

祁抑扬这样讲话的时候声音总是更好听,好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个下午,轻而易举就令谈少宗对一个陌生人寄托了希望。

第14章

“从第一次见面就是,只有我看见你,你可能甚至都不知我站在路的对面,”祁抑扬说,“初秋刚降过温,大清早只有十来度,你穿一件短袖,站在车尾搬一只看起来很重的箱。”

祁抑扬面朝着他,对面坐着的男士看背影也知绝非俗。谈少宗往前走了几步避开靠近的谈少,他知谈少在背后等着看戏,不得他上去闹一好戏。但谈少宗立在那后面没动,旁边是餐台,这位置已经足够近,他甚至能把那一桌的对话听得很清楚,祁抑扬和他记忆中一样永远面礼貌,他听到祁抑扬说:“只是我们之后不适合再见面了。”

又过了一段时间,谈少宗知了那个人叫孙屹,镜面前持重大方的主持人。

,三月一度他回谈家吃饭的时间,谈少那天执意要去外面吃意大利菜,餐桌上是一贯的每分每秒都难捱,好不容易熬到结束,一家人走到一楼,谈少突然凑到他旁边小声跟他讲:“你看,你的未婚夫和他的男朋友也在这里,你妈足别人婚姻,你足别人恋。”

祁抑扬那天是在去上剑课的路上路过谈家门,他随意一瞥门停着的车,看见车上下来一个陌生的男孩,他很快对号座,这就是谈少之前提过的她同父异母的弟弟。

他现在也还是说不话来,因此只有祁抑扬自己继续往下说,祁抑扬这次开声音轻轻的,时过境迁再讲往事,语气总透着自嘲戏谑,他说:“谈少宗,一直是我在看着你。”

谈少宗的私生份在这个别墅区从来不是秘密。

祁抑扬走了,谈少不知什么时候也离开了,只剩下谈少宗和背对着他的那位男士。过了几分钟,他看到那个趴到桌上,谈少宗猜他在哭。

祁抑扬的父母教养良好,轻易不在读初中的儿面前搬他人隐私是非,但谈康的两个女儿并不忌讳宣扬自己父亲闹的笑话。两周前有同学开生日派对,谈少和谈少馨都在,吃糕的时候她们声讲起来自己家中最近发生一件不幸的事,听说爸爸养在外面的女人前段时间生病死了,他们生下

他终于能听到祁抑扬坦陈心事,而他终于也成为祁抑扬下决心要割舍的那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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