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湖边回去以后尧白就把那支莲拿来送给他。

尧白淡淡：“不用，我要去。”

灵赠的一支永世不枯的莲。

那声音静了静，竟听话地稍远了些，嗤笑着：“呀呀呀，我真是好奇，那位九殿下到底长得什么模样。”

问柳眉开笑很是稀罕，第二天湖里就开满簇簇莲。自那以后，湖边尧白也不去了。

“不过典仪结束如果让我遇见他可就不好说了。”他慢条斯理嘬完一骨，又慢条斯理吐一句话。

要是有人听到这声音定会在这寒冻天气里吓一汗来——抛开语气不谈，这声音分明和闻不凡的一模一样。

屋里火炉里的莲桔梗燃起来，很快烘得地板也过来。

那烦人的声音又响起来，“白龙大婚，那位剖胆化的九殿下也会去。”

“啧，”一声嘲笑在空的后响起，闻不凡似乎司空见惯，并不理会，“你冷吗？”

问柳哑然，想着自己急他人之急，正主倒啥事没有，便尴尬呵呵：“哪能是这个意思。”

闻不凡从藏经殿来时天已经黑，雪落得到都是白茫茫一片。冷风从各个角落衣袍，他站在藏经殿前的石阶上伸手拢了拢衣领，尔后才涉着漫过脚踝的雪层往回走。

尧白沉默着吃完鱼，又拿起一只油纸包，看了一没认是什么，继续沉默着张嘴啃。

闻不凡看到桌上一封大红封的信，打开一看是封婚帖。

问柳看着他，似乎还有话说。

“闻不凡也去。”

声音又从前面传来，像是迎而来的刺骨寒风，嘲得人脸颊生凉，“哈哈哈，看呐看呐，你竟会觉得冷，堂堂佛尊，不红尘，竟染得一红尘习。晓得冷又晓得，不知你还晓得其他什么。”

闻不凡觉到耳边气音，微微皱起眉，“离我远。”

朔风过境，一眨雪又落了满地。茫海浅漂浮着不少冰棱，望上去像是将碎未碎的镜。

月扔完东西回来，叼过没啃完的卤趴在一边吃。

尧白疑惑，“怎么？”

就算桑宿再怎么不待见闻不凡，鬼王大婚也是鬼族阖族的大事，闻不凡作为梵境之主肯定在宾客之列。

过了一会，问柳一边捡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油纸包，一边说：“下月初八你大婚，你去还是不去？”

——

闻不凡当他不存在一般，兀自在茫茫雪地垂走着。许是觉得无趣，那声音安静下来。直到回了草屋，闻不凡除去洇的鞋袜，赤脚踩在冰凉凉的地板上。

尧白并无什么表情，反而有些不解地看着问柳：“他去我就不能去吗？”

“我知你是什么意思。”尧白嘬着骨，淡淡：“你放心，我还不至于在我大婚时闹人命来。”

“理应当去的，不过你若是不想看到神域那些人，跟烙阗说明就行。”

闻不凡把信封放回原，冷扫过面前虚空一，言警告：“你若到

正文你平时用什么洗发？

问柳：“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