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原蔚若有所思,韶牧继续:“我知
陛下想将我留在
中是为了缓和您的狂躁症,我本是一介俘虏,自然是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,只不过陛下以后若是治好了,那我就没用了,实在没必要……”
接下来的时日韶牧忙得脚不沾地,虽然曾是个皇帝,可这些礼仪却像是不曾接过一般,非常陌生,好在侍君的礼仪不比嫔妃繁复,像什么请安礼,嫔妃需
韶牧嘀咕:“可是我本不想当侍君……”
听见响声,侍从推门来,等原蔚换好衣服一行人去了前厅,韶牧才爬起来,瞥见一旁捧着他衣服的侍从,韶牧说:“我自己可以,你们
去服侍陛下。”
等侍从好生解释了一番,韶牧才明白所谓“侍君”,其实就是皇帝的男妃。
韶牧:“……”
侍从苦着脸说:“我们是专门服侍侍君您的。”见韶牧没有侍君的架,侍从又大着胆说:“哪有陛下起了您还赖在床上的
理,若是别的嫔妃,只怕是早就亲自为陛下穿衣了。”
韶牧去的时候,早膳已经摆好,原蔚正背对着他,慢条斯理地喝粥,皇帝的膳
自然是
着最好,粥是用粳米
的,
即化,里面还放了虾仁,又鲜又
,韶牧却没有胃
吃,念着
不言寝不语的规矩,韶牧对着原蔚
言又止地张了几次
。被他灼
的目光盯得不自在,原蔚吃个半饱就放下了碗筷,韶牧急急问
:“陛下,您真的要納我
?”
“噗——”韶牧一粥
了
来,“这是谁?”
韶牧懵:“侍君?嫔妃?”
韶牧:“……”
“明珩五年七月辰时,陛下和韶侍君先后起,同桌共
,韶侍君疲累,仅小酌。膳后恳言:愿和陛下一生一世一双人,陛下应。”
声音几不可闻,侍从却好像听见了,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:“侍君,能被陛下纳后
,那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福气,京中不知
有多少少男少女羡慕您,就您不珍惜。”
韶牧不解:“既然是史官,那为何连我的言行也记去了?而且,方才我说的明明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对啊侍君,前几日的庆功宴上陛下已经下了谕让您留在
中您忘了吗?今日还要给您量
裁衣,还有
中的礼仪也安排嬷嬷教导,納君大礼就定在一个月之后,时间
迫侍君。”
“不是不是,”韶牧否认,“只不过婚姻大事讲究一生一世一双人,我和陛下之间没有情,若是
行绑在一起,两人都会不开心的。陛下您想,万一您以后遇上了两情相悦之人,她会不会因为我心生嫉妒,你们两人的
情会不会受影响,我惶恐不已。”
“一生一世一双人”原蔚喃喃自语,这句话他好像听谁说过……是谁呢……
原蔚说:“只不过是一个仪式罢了,谕已下,自然是不能收回的,若是朕好了,自然会放你离开。”
上,韶牧默默地移开,心中暗骂自己一声,“不好意思陛下,我不是故意的”,他的脸愈来愈红,
神也涣散着不敢看原蔚。
侍从回:“回侍君,李大人会记录与陛下亲近的人和事,既然您是侍君,那自然包括在内。”
原蔚皱眉:“怎么,你不愿意?”
韶牧还想说些什么,原蔚却不给他这个机会,转去了。
“回侍君,李大人是随记录陛下起居注的史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