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向笛谢，“您接下来打算留在国内吗？”

他并不是逃走，而是离开。闻自明声音严肃：“不许骗我。”

他知这个孩，心思缜密又细心，面上一装的让人放心，实际上自己扛下了很多事不肯说。

早餐是外面的推车上买的，有些过于油腻，江向笛吃了两便放下了。

不过江向笛还是能够照顾好自己，他自己买了些材来饭，虽然材都是家常，不是湾上风华那些名贵的材，但营养还是足够补充江向笛的消耗了。

但是如今……

闻自明挑眉。

江向笛一哽：“好。”

却似乎并不后悔。

江向笛说：“就是可惜，当初没来得及说的话，却是很难再说了。我想说，

结果当时却发生那样的事，而靳北的生日当天，他却并没有席。

江向笛顿步：“好了，不然我什么逃来呢？”

他都怀疑自己被养的越来越气了。

江向笛一顿，不知该怎么跟他说是在酒吧遇见的，还是他主动递那杯充满邀请和暧昧的酒。

不健康不说，气味和都非常古怪。

江向笛：“……”

吕兰兰一大早给他买好了早餐，留了个纸条便离开了。

江向笛愁的抓了抓发，他原以为情便是他仰望蒲望之的距离和不回追随对方的脚步，直到遇到靳北，才发现如此复杂难辨。

中午，闻自明过来了。

“左不过一个老死不相往来。”江向笛想起了那天跟赵心言一起去金银画展闭馆当天，又想起他还饭的时候，还在考虑为靳北准备的生日礼、酝酿怎么把心意说。

他倒觉得，靳北还没有疯到这个程度。

就好比一个面上温柔和善的人，实际上内心千疮百孔。

江向笛准备好了午饭，几盘小菜，香味扑鼻，闻自明忍不住说：“手艺和以往一样好。”

江向笛笑：“那我就先谢谢您了。”

闻自明便不好再问他了，轻哼：“连你老师都瞒着，孩真是长大了。你要想什么便去吧，老师支持你。”

有时让人觉得山烂漫，光明媚，里都是对方，有时却让人觉得如坠冰窖，痛彻心扉。

闻自明看他神情恹恹，便让他去休息，叹气问：“小江，你的抑郁到底好没好？”

江向笛摇：“大概是年轻时候总是冲动又不计后果。”

闻自明：“那现在呢？”

喊声都能透过窗传来。

闻自明：“这般勉，还喜这人呢？怎么遇见的？”

吃了饭，江向笛起去洗碗，他一早上没怎么休息，此刻觉得累了，似乎总觉得困顿和神不济。

“是啊，可能需要在国内养老了。”闻自明说，“以前也吃过你的饭，还真有些怀念。我问问你，你和靳北是怎么回事？他怎么跟蒲望之长得如此像？”

但是江向笛执拗，有的时候谁劝也没用，他打了个哈欠，靠着墙，神情慵懒困顿，嘴角却是带着笑：“闻叔，我真的太困了。”

闻自明：“这次你跑了就跑了，不过就是个靳家而已，看不上就算了。有什么事，我给你着。”

“双胞胎，”江向笛摊手，他笑容渐渐收敛了，面容平静，神很淡，“就是您想的那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