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难为你了，红雪。为师如今……实在是太没用了，其实说来，你的修为已经足足比我了一个境界，我已经没资格你的师父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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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千言温柔地问：“如果什么？”

谢红雪的脸颊上现了绯红，她迎着风一步步走过来，“您如果愿意的话……可以再次给我一个名分吗？师父，我什么都可以给你，我对你的不比任何人少。你不我也没关系的，只要、只要你能让我当你明面上的侣……就好了……”

天台灰的泥地面上，淡金的阵法蓦然浮现，如果楼下有修真者的话，大概还会发现一灿烂如圣光般的光芒在大楼端亮起，仿若神迹。

谢千言微笑的靠着背后的栏杆：“红雪，你不如先说说你是想要什么？想我的侣？”

“呵，没想到师父你睡了四百多年，脑倒还比以往灵活了！”谢红雪不置可否地，语带嘲讽，“不过，你是不是忘了，我可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任你拿的小女孩了！你以为你现在能打得过

谢千言中继续：“我的发情期还有一年就到了，我必须提早找到愿意陪我的人，红雪，你是否——”

谢千言顺着她的话，凝眉注视着她：“说到这个，红雪，我不是有件事情需要告诉你吗？就是关于我的双修侣……还有我发情期的时间、对象……的问题。”

谢红雪便再次重复了一遍谢鸩恋尸的说法，说完后，她低攥了攥自己的手指，鼓起勇气般对谢千言：“师父，但我、我是真心在喜你的！——我心悦你很久了——”

“啪嚓！”就在谢红雪脸上红渐时，谢千言忽然利落地打了个响指。

谢千言：“……”他这些天是要听多少遍或真或假的表白？以及，谢红雪突然表白……的目的是？

谢千言的脸上了怔愣的神，轻声：“红雪，为师虽然没有特别喜的人，但你算是我边最特别的女了，否则我当年也不会提希望你成为我名义上的妻。只是，你该拥有更你的人，我什么都给不了你。”

谢千言刻意放慢了一些说话的语速，以仔细判断谢红雪脸上的每一丝细微的表情——他大概得到答案了。

谢千言叹了气：“要是当初，我没有贸然举办那场婚礼就好了——对了，红雪，我还是没有明白当晚的事情经过，谢鸩他是喜你的对吧？但你刚刚为何又说……他早已觊觎我的？”

谢红雪的脸立刻变了，扯了扯嘴角：“师父，你这是想要什么？”

谢千言捕捉到了某个不太寻常的字——“侣”？他应该从到尾都没有对谢红雪提过这两个字吧，为何她会想到使用这个词？

闻言，谢红雪的脸上讶一闪而过，她赶忙：“不，没关系的，慕师父的人那么多，我能在你心里拥有一个位置已经、已经很满足了。而且我也不需要你给我什么，四百多年来红雪别的没有，修为和资源还是积攒了一些，您、您如果……”

谢红雪抿着摇了摇，看着谢千言的睛里满是眷念：“不要这么说，一日为师终生为父，当初若没有您，红雪大概早已死在了青楼肮脏的后院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