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张桌是空着的，上面摞着一叠书。

孟如归走到罗晚烟边，从她桌底下一本书来打了两，书的封面上是两个男相抱，画面极其不堪目。

施清这时候才发现天已黑，桌上长明灯不知何时自己亮起，迎着微风悠悠摆动。

施清将书合上：“能不能少抄一？就抄些重要的，这也太多了。”

因为书的主人久久没有翻动他，上面已经是落了薄薄一层灰尘。

她四望了望，见孟如归不在才放心来。

苏寒韵一样一样拿来递给施清：“我今天中午吃饭就未见你，晚上见你还没有去，问了问晚烟，晚烟说你被罚抄书。我便到这里来找你，你果然在这里。”

“疫鬼赤目獠牙，并无清醒神志，符箓遇之燃烧变为青蓝。”

“嗯，还有吗？”孟如归将书还给他。

抄到两发，右手发麻。

“施清先将寻鬼符那一节抄二十遍，今天晚饭前将抄好的放到我桌上。”

“啊？”

施清坐到那张桌前，表现的异常乖巧。

说到首饰，苏寒韵不自觉抚上自己鬓边那朵红绒，绒颜陈旧，看起来是带了多年。

嶂，顺便瞪了罗晚烟一。

饭是刚刚从饭堂打来的，气未散。

施清哗啦哗啦翻了两页，上面全是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符箓。倒回去翻了好半天才又找到寻鬼符三个大字，扫过一，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燃烧颜对应的鬼的分类，大略一看有上百。

孟如归：“你觉得那些算是重要的？”

“没有了。”

“画鬼形似人且艳十分，符箓遇之燃烧便为朱砂红。”

施清往嘴里扒着饭：“谢谢师，还是师对我最好了。对了，师，你喜什么颜啊？又喜什么？”

就在施清以为孟如归会发火时，却见孟如归面未变，只是将那本书化为粉剂，他转对嶂：“她这个月的用度你先拿着，不要让她，总看这东西是不好的。”

施清从清晨抄到日落，下午孟如归带嶂罗晚烟到后山练习封印厉鬼，他还在抄。

“我之前上初……学堂的时候，先生就是这样教的，看书只需看重就好，所以我觉得只记这些就不错。”

期间罗晚烟回来了一次，偷偷给施清一个馒，里面夹着一个咸菜。

“那就加抄十遍。”

施清抬，见苏寒韵站在门前，手里端着一个木制盒。

“这，都抄啊。”

施清拿起笔刷刷刷在上面画了两行，又在下面零零散散勾了几个字递给孟如归：“师尊，我觉得这些就算是重要的，你觉得呢？”

孟如归脸渐渐发黑，嶂见情况不对，急忙从中间一本来递给施清。

这么一看，足足有七八页，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小字。

“乐鬼生前多为乐师歌女，乐，容艳丽，符箓遇之变为……”

施清在一堆书里面胡翻找，他怎么知那本书上是讲符箓的。

这绒并不是当

边早已堆了一大摞抄好的纸，最上面几张墨迹未，他了酸痛的手腕：“师。”

“阿清，你怎么还不去吃饭？”

“你们两个把刚刚布置的题目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