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心疼你。

池晔瞥了他一：“谭总要什么？”

池晔彻底不说话了，闭着睛任由谭飞航再折腾，他也不肯开。

谭飞航搂着他，低吻了吻他的额：“钱、权、……人的诉求无怪乎这些。再铁石心的人，只要找对了路，都能敲开他的心。”

而这边剧组拍摄耽误不得，第二天早晨温俊人、池晔就跟着保姆车准备回横店。

“谢谢谭总。”他低声说。

“没什么……”池晔说。

外面的风有些冷。

横店这边住宿条件不算很好，三四层小楼，说是三星级，其实跟民宿差不多。原本温俊人之类的不应该住这伪三星，电影节结束后，温俊人为了在谭飞航面前赚表现也忍了下来。剩下的又不是什么太挑剔的人，最后整个剧组都住到了一起。

他把开机第一天的事儿跟谭飞航讲了一次，谭飞航难得笑的开心。

想到之前谭飞航说过的话，他没有离开，反而走的更近了一

不知是经过了多少的跌打磋磨，这直白和真实，才如此的平静。

他推门去，是何芸。

*

谭飞航帮他拉了拉外衣的领：“以后穿厚，这些时装看着好看，都是架货，不保。”

*

电影节又持续了几天，谭飞航还有些活动要参加。

“你这周全在横店？”走的时候，谭飞航问他。

航轻笑。

没什么……

池晔笑了笑：“谁敢欺负他，是他想欺负我，反而自己搬起石砸自己的脚。”

谭飞航的话直白又真实。

等一切都消停了，两个人靠在一起，谭飞航说：“我晚上一到，温俊人就把我引到他的房间，跟我诉苦。”

以池晔本来的格这事儿，他从来不屑去，可这是娱乐圈……温俊人、何芸和池向荣赌博一事有极大关联。

他思考了一会儿：“我试试吧。温俊人对何芸并不好，也许能找到空隙。”

“不想知他说了什么？”谭飞航问他，“他说，你在剧组里欺负他了。当然，说的非常隐晦，把对你的意见隐藏的十分巧妙。”

他自然而然的取下了围巾，在了池晔的脖上。

那围巾是LoroPiana品牌的，羊绒质地，非常柔舒适，带着谭飞航的温，就这么裹了上来，似乎心都被的了一下。

“怎么了？”谭飞航问他。

“果然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了。”谭飞航说，“那个何芸，怎么样，你能利用起来吗？”

池晔。

*

“嗯，这周三安排的是回B市录第二场，再然后回来录几天，横店的戏算是都结束了。有些上征战的镜，得去草原录。可能就是下个月初左右。”池晔，“谭总，您呢？”

池晔低下摸了摸围巾。

“电影节结束后，我计划去横店谈个班。”谭飞航，“明后天吧。”

“谭总不用跟我解释。”池晔看着天板说。

“我是在帮你。”谭飞航说，“何芸和温俊人关系不一般，能用起来的话，也许你能知很多关键的信息。”

池晔的心骤然一痛，抱了谭飞航。

大概十一多的时候，池晔完成了当天的夜跑归来，走到自己房门的时候听见楼梯有人在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