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，神扫过了观众席……

“哪儿敢呢？”池晔笑起来，右的泪痣一闪一闪的，“我什么份，敢吃您的醋。”

池晔也不生气，笑了笑：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。你五年没看过我的作品了，又怎么知我演不好。建议你这次看完，如果我的演技不够好，我退你播放平台的会员费。如果我演技足够好，还请你写稿夸奖我。”

这改变是……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？

温俊人的表情没有变化，然而池晔就是有一直觉，这问题在现场被纵容，绝对和温俊人脱不了系。

后台休息室里，化妆师给卸妆的时候，谭飞航在他后看着他。

谭飞航一笑，挥了挥手，化妆师机灵的收拾好了东西退了房门，还贴心的把门轻轻合上。

*

似乎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，谭飞航就已经是这样了？

池晔毫无印象。

有个记者提问。

谭飞航正看着他，目不转睛。

“谭总……您这么看着我，什么呀？”池晔问他。

“我想重拍。”池晔，“拿下月华奖最佳男主角。”

池晔睁开睛，就看见了谭飞航的神。

故意呛声？

池晔觉得他至少要告诉自己，清楚自己的位置和份，别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。可是谭飞航没有再说什么，他甚至没有表现过往那疏远和冷漠。

这……

敲门声拉回了他的思绪。

“我已经让叶贝星回去了，保姆车也开回了公司。”

“怎么，池念老师答不来？”

台下的记者纷纷开始速记。

“怪不得刚才和温俊人针锋相对。”谭飞航说，甚至还非常自然的摸了摸他的。

池晔从化妆镜里看着谭飞航站起来，走到他后，双手撑着椅，低在耳边问他：“今晚跟我回家？嗯？”

“这位记者朋友，你上一次看我的作品是在什么时候？”池晔问。

他顿了顿：“不知这么说，算不算表达了我的信心？”

“池念老师的演技一直都很普通，好像从以来到现在都没获过什么奖项。”记者明显不怀好意的提问，“您有自信把这么复杂的将军演好吗？”

池晔侧看了一温俊人。

现场一片哗然。

“坐您的奔驰回去？”池晔回问他，“就是那天您去接温俊人的那辆S63？”

记者被池晔一顿呛，也不好发作，又问：“之前曾一度传闻你要息影。现在您原地仰卧起坐要来演戏，观众都迷糊了。我想替您的粉丝问一句，不知您对自己的演艺生涯有什么样的规划呢？”

温俊人的表情第一次有了一丝僵的裂纹。

“哈，这谁还记得。可能是四五年前？”记者说，“哦，可能在某个弹幕网站看过你的鬼畜剪辑，算不算作品。”

池晔呼一，微微躲开一：“叶贝星他……”

未开拍，双男主已经不合？！

谭飞航一怔：“吃醋了？”

刚才温俊人说了自己要拿月华奖。

这会儿池念就说要拍拿月华奖？

“我这个人一向随惯了。”池晔说，“没什么特别的规划。不过我有个目标，可以和你沟通下。”

这料猛啊。

“这位记者朋友，请讲。”池晔把话筒拿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