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晔低拢了拢衣服：“说正事。”

池晔嘴角一勾，中亿万风情：“有个大活人您不看，非要去看照片。我吃醋了。”

“你们既然长得一模一样，就不存在谁好看的问题。”

过了好半天，王叹了气才开说：“你的房什么的，都卖得太急，其他资产我也让人估了价格，总共加起来也就凑了个不到两千万。”

池晔笑了一下，转推门去了客厅。

“池晔，沈老师当年说过的话，你不会不记得。”王斌说，“一个人表演状态是有时效的。一小时、一天、一个月……但是如果长久持续的代某个角，戏过，那也许你就会成为那个人，再也走不来。自从有演员这个职业开始，这样的人还少吗？有些人神分裂、有些人甚至自杀，你呢？你打算怎么样？”

“嗯。你说的，把人转移到了A市附近一个端私立医院，找了个独立的别墅病区，非常幽静。市医院这边上下已经打好了，就说你已经病好院，国外有课程就国了。目前一切正常，但是可能持不了太久。”王斌有些忧心忡忡，“你一个大活人，不可能消失好几周吧？学校、话剧团，怎么办？周围熟人也会问起。”

“池晔，你可想清楚，明年开年我们就能IPO，小十年的心血，你正要这一步放弃？”

“我在学校现在是多少份？”池晔问。

“能卖多少钱？”池晔电话里问王斌。

王斌叹了气。

“怎么一直不接电话？”王斌在那边急了，“我还以为你事儿了，吓死我。”

个人确实不太一样。

谭飞航：“去吧。”

“前两天沈老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和你母亲一起来A市看你。我说你在国外培训，估计联系不上，得等等。”

谭飞航隐隐记起了那次选秀大赛，池念遇上谭天和的那场……

“先帮我在董事会和投资方里询价吧。”池晔说。

“才早晨七多，你怎么跟谭飞航……你……你跟谭飞航在一起？你是说昨晚你们？！”王斌哑火了，“你疯了是不是！”

谭飞航开始隐约听到了两句，后面再说了什么就听不见了……他的眉心皱了起来。

“还是老样。”王斌说，“……医生说如果一个月内醒不来，可能至少得半年了。可能从此醒不过来都有可能。你难打算这么假装池念多久？”

如果……如果

池晔沉默了一下：“我跟谭飞航在一起。”

“喂？”池晔在客厅拽了一件大衣披上，推开客厅台，站了去。

“谭总，您看看我啊，我跟我哥一模一样。怎么还能看个照片走了神？”池晔一副不太满意的样。“我比他好看！”

“池念不可能一辈醒不过来——”

池晔沉默。

“我弟弟那边，你照我们之前说过的办了吗？”池晔回看了看，拉上了台的门，才问。

“谭总，那我先去接个电话？”

池晔叹了气：“我会想办法的，你放心。池念呢……还好吗？”

“如果真是一辈呢？”

*

“这几年陆续了几个合伙人，原来你是51%份，现在两资后稀释到了35%左右。”王斌。

电话再次响起，王斌的名字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