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”

“但我不可能掉下年级第一的。”

后排无辜被Cue的于一舟：“哎，你能不能不卖我？”

不用怕妖怪。

妖怪超喜你。

“这个季节……会有萤火虫吗？”

“不会。”林竞想了想，“如果它只是发光，什么都不的话，就不会。”

林竞拉了一把：“小心撞到树。”

“又要亲你一下吗？”

两人回到教室，被明亮的白炽灯一照，在园里偷偷牵手的暧昧也就散了。葛浩挡在过，代表全班震惊提问：“星哥，他们都说你跑去听什么俄罗斯文学讲座了，真的假的？”

“嗯，它们就只是发光。”季星凌过一个洼，伸手把他也拽了过来，“所以不用怕。”

季星凌双手在衣兜里，也往草丛中瞥了一。夜晚总会让妖怪们更加轻松一些，似乎在黑暗和月的保护下，就可以不用再那么小心翼翼地伪装，所以他转看着他，一边倒退着走，一边笑着说：“说不定是妖怪哦。”

“不会。”

季星凌：？

你星哥就很迷。

林竞：“算了，就这样吧，你别承认也别再费劲否认，没必要。要是真有人跑来搞‘度讨论’，你无视就行，反正你向来擅长无视别人，但我估计没人敢来。”

李陌远举手证明：“季星凌真的坐在主席台上。”

“不是，你能，但那玩意有什么好值得一听的？”葛浩百思不得其解，“对了，还有人说你坐在主席台上，是主讲嘉宾，是不是很奇葩，反正于哥听到之后快笑疯了。”

葛浩：……卧槽？

“你为了能亲一下，居然帮李陌远说话。”

“你会害怕吗，我是说，如果这里真的有妖怪。”

又调一句：“但李陌远很的你知不知，上次他是发挥失误。”

不过他确实也没打算浪费时间去解释自己和俄罗斯文学之间的关系，说说呗，快要期末考试了，还是先考到500分，落实一下和小林老师的关系比较重要。

“我这叫陈述事实。”

季星凌拖开椅坐下，懒洋洋地一抬：“怎么，我为山海学生，不能去听山海的讲座？”

表情和语调就装得很准，很到位。

季星凌竖了一下大拇指：“服。”

1301补习小课堂照常开课。这天晚上，季星凌一边规规矩矩背单词，一边问：“我考到五百有奖励，你要是掉下全年级第一，是不是应该有惩罚？”

“我不过去听了个讲座，你们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。”季星凌尽量说得云淡风轻，啧，“行，都散了吧。”

反正葛浩是被唬住了，在接下来的晚自习，他经历了从震惊到迷惑，从迷惑到行想通、行觉得自己豁然开朗，继而对季星凌崇拜更上一层楼的复杂心理历程，基本上就“星哥藏不，星哥真的”这样。而和他抱有同样想法的人还真不少，于是没过两天，山海全校都在传，季星凌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，但其实对俄罗斯文学很有研究，是能和嘉宾一起行度讨论的匠。

“亲两下也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