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到了？”

“然后等我指令，”念不太满意地说，“你话真多。”

莫望默默地对那开膛破肚的人说了一声对不起，伸手把他的睛闭上，突然尾扫到什么，定睛一看那人的耳朵里好像有东西。莫望伸手摸了一下，原来是个很小的耳机。

原来如此，莫望想，并没有升级版的“指令”，念通过耳机一步一步指引他们事罢了。

“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

“继续向前。”

不过还好，念并没有这个打算，只是让他继续往前走。

“快。”念他，“是想让你的顾也兮上添几伤疤吗？”

“我有允许你摘罩吗？”念的声音响起，不过是从手机里传来的。

莫望这回听懂了，他不确定自己的前方是什么，悬崖？峭？或许只是一个台阶。他一只脚试探地往前伸了一下，确定前面是空着的。

“什么？”莫望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莫望启动了托车，问：“去哪里？”

没有如期而至的痛，他似乎只是坠到了一个大坑里。坑不算，他也没受什么伤，只是磕了一下，另外手伤了。他坐起来，下意识地想要把罩摘掉确定自己现在在哪。手刚抬起来，就被打掉了。

莫望了。

他的罩被鲁地摘了下来，一光照里，他眯了眯，再睁开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重新走到了地面，到了一个废弃了的厂房前，离他不远的地方，念坐在一个红丝绒的沙发上，前面放着一张中世纪欧风的茶几，上面还有一壶茶和两个茶杯。级的家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，有说不

第81章你真像父亲

“谁？”

被夺去视线的莫望失去了方向，虽然念一直在耳边指引他，但仍然走得小心翼翼的。

大约走了十分钟，念突然说：“停下。”

“听不懂人话了吗？。”

忍不住了，脱而。

终于，一个小时后，他让莫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。

“前面树上挂了一个罩，看到了没？带上，我没说摘下不准摘。”念的声音不容质疑。

莫望走得跌跌撞撞的，好几次撞上了墙，疼得发麻，最后终于停下来的时候，他已经完全不知走了多远，也不知自己在哪里了。

莫耐着陪他玩，生怕他哪里不满意了，会伤害顾，或者又让一个无辜的人开膛破肚。

“扶起来。”念给神秘人下命令，莫望觉到踩着自己的脚挪开了，同时自己被人给拽了起来。

他才意识到，原来边有人。

“怎么？我说在他里，并没有说在他肚里。拿到钥匙了吧？赶开车走，我等得不耐烦了。”

莫望不敢摘罩了，据声音判断手机掉落的位置，打算去捡。刚碰到手机，手就被踩住了。坑底碎石沙陷了他的掌心，他吃痛得很，但不敢轻举妄动。

念对于这场远程控游戏似乎上瘾了，一直在让莫兜圈圈，开了半个小时的车，依旧在附近的地方转着。

莫望依言上了，心想，难不成是要我盲开托？然后控我去撞别人？

“带过来。”念继续下命令，那人拉着莫望左拐右拐地快速走动。

么？要么？了会怎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