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么？”

阿来：“暂时没有找到，我们已经发散了消息，找今天下午在这附近的人了。不过据公园理员说，后山很少人会来。”

阿来：“小方反抗，犯人为了制服他......”

莫望微微侧过，为顾也兮挡住晚上的凉风，低声问：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
顾也兮：“有目击证人吗？”

阿来得到了认同，似乎很兴，笑着说：“我立去！”

顾也兮瞥了他一，“说。”

顾也兮：“嗯，有可能。目前小方伤到哪里，伤得怎么样，我们不知。有没有得到治疗，也不知。看来得赶把人给找到。”

没发现，看来犯人很匆忙，很可能只有一个犯人。”

“刚才跟三个孩聊的时候，很明显，他们三个的说法从不一致变成了度一致。被要求说下午发生的事情的时候，他们不单单说的内容是一样的，连用词和句顺序都是一致的。”

“嗯，而且一些比较乎他们意料的问题，他们都是糊地糊过去，或者说不知。看来他们应该是在我们去之前有联系过，统一了给到我们的说法。但为什么要这么？难小方被绑架真的和他们三个有关？小孩对钱的概念没有那么清晰，所以只提要10万？”

顾也兮靠在树上，上袋摸了个遍，发现没有带烟，于是掏打火机玩了起来。火光一闪一灭，一闪一灭，就好像虔诚的母亲在占卜一样，孩是生、抑或是死？

阿来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，一脸犹豫。

顾也兮：“不过是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小孩，就算是要制服，捂住嘴绑起来就够了，至于要见血吗？万一搞不好，就会把人给杀死。而且小孩受伤疼了，说不定叫喊得更厉害，更加不好带走。”

顾也兮：“嗯，你找人去负责联系吧。”

顾也兮皱着眉，“为什么要把人伤？”

“校服。”

莫望：“或许是个意外，犯人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他，小方反应过大意外受伤了。所以犯人才会那么匆忙掩饰痕迹并且把人带走。”

顾也兮摇，“如果三个小孩事先就计划好这么，一开始给我们的说法就不会有那么明显的矛盾。”

顾也兮呼了一气，“你注意到了没有，他们三个都没有穿校服。洗了澡没有穿还算合理，但小清和小蝶一汗味却换了净的衣服。为什么？是因为校服沾到了什么。据现在情况来看，我猜是小方的血。我刚才问过阿来，他说三个孩和他们聊的时候，都裹着严实的外，几乎看不到里面的校服。今天光明媚有二十多度，如果孩们去玩的话，应该是不愿意穿外的，所以应该是为了遮挡校服上的血迹。”

“或许，绑匪抓小方的时候，被其他小孩看到了。他一个人没办法带走四个小孩，于是威胁他们不能说去，否则就伤害他们。孩们被说谎，一开始的时候还没编好谎言，所以就了。回家后大家讨论过，就统一了说法。”

阿来：“犯人可能会偷偷带小方去治疗。要不要联系各大医院和诊所，留意一下？”

“校服？”莫望疑惑。

“或许吧。”顾也兮把打火机收回袋里，“不过我还有地方没想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