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也兮用兰指拎起旁边一件看起来还算净的衣服，把林的丁丁遮起来，“能咋办，先回去局里吧，然后去药房买洗，回家洗睛。”

莫望：“他住的是个小单间，那楼隔音也不好，不像是能囚禁人。而且，他屋里也没有电击人的设备。”

顾也兮：“或许，他当时刚好在公园里看到了尸，忍不住上前摸了死者一把？”

顾也兮了莫望一把，“听到了没有，老人家说晚上少些折腾。”

顾也兮耸耸肩，直接把门给撬开了。这城中村小黑屋的锁好撬得很，这门一打开，顾也兮就愣住了，觉得自己的睛受到了污染。他伸手把莫望的睛给遮住，“小孩家家，还是别看这么刺激的场面了。”

顾也兮在一旁看着笑得肚痛，一手帮忙的意思都没有。莫望好不容易把林给甩开了，站起来后退几步。林也跟着站了起来，盖在丁丁上的衣服掉了下来，丁丁晃了一晃神得很。他扑向莫望，嘟着嘴要亲莫望，“女，女不要走。”

把门关上了，里面响起了粤剧声，顾也兮觉得他好似在哪个港式鬼片里听过。

莫望看了看后座嗑嗨了的林，问：“怎么办？他这个样，怕是一时半会审不了了。”

林有些呆地看着莫望，突然像看到了什么天仙一样，了痴笑，双手摸着莫望的脸，“女，女你好。”

他面前的电脑还在播着情动作片，一阵一阵的声传了来。顾也兮过去把电脑给关了，莫望有些疼地问：“他……怎么办？”

顾也兮：？？？？？？小思维活跃得是不是有些过分了？！

莫望一脸黑线，想把林甩开，没想到他就像鼻涕一样把人给黏上了，抓着莫望死都不肯放，把埋莫望的前，嘴里哟只嚷嚷着：“女不要跑，女让我疼疼你。”

莫望：......

顾也兮瞥了一下林那还涨鼓鼓的小帐篷，“你看这货像是有障碍的人吗？他要真圈禁了死者，肯定不可能只玩电击py。”

顾也兮见状，一脚把他给踹在床上，“去你的，这个女只有我能亲。”

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呢？林上半穿着T恤，下半什么都没有穿，那丁丁明晃晃地竖着向他们打招呼。林在床上，神志不清地看着他们傻笑，一看就知是毒嗨了。

好不容易把林连拽带拖地搞下了楼，到车里，顾也兮觉得自己了一汗。

莫望：“那他的指纹，是怎么跑到死者上的呢？”

莫望：“又或者，

林**嗑嗨了，也不知疼，只知傻笑。他在床上挣扎了一下坐起来，还想扑莫望上。顾也兮上前，直接把他给拷了起来。莫望找了条大宽衩，给他穿上，总算把那丁丁给遮起来了。

莫望耳朵微红，走了两步后，贴着顾也兮耳边低声说：“那就白天折腾吧。”

莫望：“走吧，我们过去508。”

莫望把林扶起来，拍着他的脸，“喂，林，能听到说话吗？林！”

两人找到了508，猛敲了一会门，没有反应。门里有光透来，里面有隐隐约约的奇怪声音，应该是有人在里面的。

顾也兮：“只能今晚放在局里让他清醒一下，明早再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