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也兮：“康是当事人，如果她能指认伤害她的人，就能更快把人给抓住了，我们也是希望能尽快给你们一个代。”

莫望有些张，“万一被发现了？”

“万一......”

莫望假装打趣说：“要是你被抓了，我养你。”

顾也兮了个“嘘”地手势，“术师不揭自己的秘密。我去瞅瞅，你给我放风。”

“不能怎么办。这证据我是偷偷摸摸拿到的，又不能迫梁秦相机，只能再问问银翰一路上去过哪，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证据证明他当时不在学校了。”

莫望还没有想好，顾也兮就着小曲儿来了。

顾也兮特意买了一束，康低声说：“谢谢。”

顾也兮一把拉住莫望，“他要是不肯你能怎样，把他打了吗？还是去抢相机？你先冷静一些，我想想咋办。”

“照片看到了吧？”顾也兮摸了摸门，门又重新上锁了。

刚开富人区，孟宁就来电话，说是康醒了，两人急急忙忙地赶往医院。

康的脑袋包着厚厚的纱布，脸比纱布颜还要苍白，但看着还算神。

他摸了摸梁秦的门，就去了。

莫望疑惑：“你？”

康勉一笑，“好像了一场梦。”

顾也兮来回溜达了几下，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，然后拉着莫望躲到一个小角落里。过了一会，梁秦就急急忙忙地门了。

“嗯。”莫望嘴角微微上扬，“我信你。”

顾也兮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那你就可以拥有一个新的队长了。”

顾也兮：“你觉如何？”

“没有万一，”顾也兮看着莫望，“你这是不相信你队长我的办事能力吗？”

“嗯，现在怎么办？”莫望。

顾也兮倒不太担心，“没事的。起码现在我们知，银翰是清白的。”

别墅里的装修非常有品味，走的是极简风，奢侈品随都是，什么名画、贵价音响、端投影仪比比皆是，看得顾也兮心想拿手机清空购车。他楼上楼下小心地溜达了一圈，终于发现了那个传说中的贵价相机。他掏一个手上，小心翼翼地拿起来翻了翻里面的内容。果真给找到了那张照片，拍摄时间是前晚的1203分。很明显，银翰的不在场证据是成立的。顾也兮用手机把这拍下来，然后把相机放回原位，打算离开。

莫望听顾也兮这么说，又开始担心了银翰，眉微微皱着。

莫望想，我是要趁机再表达情，还是假装没有发生过？

康的妈妈不兴地说：“刚醒来，你们就非得现在问吗？我女儿是受害人，你们不去抓人，揪着她问什么？！”

顾也兮：“你想得。”

莫望在外面等了好一会，手机响了，打开一看是顾也兮发来的照片，他心里一喜，气鼓鼓的脸终于有了笑意了。

晚银翰和他在一起，他必须合我们调查。”

顾也兮：“我们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你，可以吗？”

他盯着消息看了一会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，自己的微信聊天背景是上次被嘉德拍到的他和顾也兮拉钩照片，刚顾也兮打开了他的微信聊天界面，那不就是被看到了吗？所以顾也兮刚才，是因为看到了这聊天背景所以顿住了？顾心里是什么想法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