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也兮了眉心，看着办公桌另一边的潘为人，突然灵光一闪，想到了什么。

“怎么了？！要造反呢？”

顾也兮看了一莫望，立即说：“我不是要死潘局，我就是联想

顾也兮看着潘为人的嘴一张一张的，想起了小时候养过的金鱼。那时候他才6岁，或者7岁，或者更大一些，他对于年龄不是很有概念，反正就是小学的时候养过。他不记得当时为什么想要养金鱼了，可能是因为无聊，可能是因为同桌在养，也可能是父母买来送他的，在他的记忆里，这个故事没有开，开场画面就是自己盯着金鱼缸里的金鱼。他对于金鱼的印象只有两个，一是很臭，是那让你非常没有只适合在减的时候闻到的气味，二是它们的嘴一张一张似乎永远合不上的蠢样。那条金鱼后来死掉了，被顾也兮埋在了妈妈的盆里。

潘为人：？？？？

顾也兮摆摆手，“什么饭钱不饭钱不重要了，我知凶手在想什么了！”

潘为人瞧见顾也兮又在走神，拿着演讲稿敲了一下他脑袋，“专心！”

顾也兮苦笑，“不敢不敢，你继续。”

莫望和孟宁联想了一下顾也兮刚才在什么，突然很担心潘为人的生命安全。

顾也兮兴致冲冲地跑回办公室，把孟宁和莫望给吓一。

潘为人推了推老镜，继续讲着，不知是不是故意的，横飞了起来。

顾也兮委屈，“你家小莫莫也在局里啊，怎么不找他，非找我？他是好学生，肯定认认真真听你讲。”

如果潘为人变成小时候的金鱼就好了，顾也兮想，虽然也是拉拉地张着嘴，但起码没有声音。

莫望，“嗯，的确像。”

他随手拿起一杯一饮而尽，说：“你们回想一下两个凶案现场，书桌两个方向都放着一个椅，死者穿着西装，像不像是在公司理层的办公室里，死者是上司，凶手是下属？”

顾也兮顾不上解释，给了潘为人一个飞吻，就要往外走，“我知凶手在想什么了！潘局，我发现你的演讲太有启发了！真是听君一席话，胜读十年书。你周一的演讲，一定很成功的！”

潘为人严肃脸，“怎么，你现在是对我这个师父有意见了？”

“咳咳，你是不是忘了什么？我们是一个队的，我还是队长，我也在查案。”

？

他“嗖”地一下站了起来，把潘为人给吓着了。

孟宁：“哟，老大咋这么兴？潘局终于给你报销饭钱了？”

两个小时前，顾也兮被潘为人拖到办公室里听他演讲，据说他周一有一个讲座，想提前演练，让顾也兮来演一下观众。潘为人讲了什么，顾也兮是一个字都没听去，一开始的时候他在想案，听了一会就犯困了，打瞌睡被潘为人敲了几下脑袋后，就一直在游魂。

顾也兮：“凶手是一个职场不得意的人，明明经验足，但是一直都被别人踩着上位，看同龄人都当上理层了，甚至比自己小的都成为了自己的上司，而自己还在最底层听着别人的训话。他每次坐在上司桌前的椅上，听着上司哔哔哔，他就开始游魂，他幻想在上司的上一个胶袋，死他，就不会再听到任何声音了。”

潘为人理直气壮，“他不是在查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