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望抿嘴一笑，“嗯。”

莫望觉得自己好像又陷了一场考试一样，“他戒烟了，没有烟瘾了，但是习惯了思考的时候要烟，所以现在就只拿来叼着？”

莫望有些惊讶，在他心里顾也兮固然不是一个没有礼貌的人，但之前他平时的各大大咧咧，实在不像是为这小事纠结的人。

李了个鬼脸，“哟，老大，别这么抠嘛，你看我们辛辛苦苦每日每夜地把那个喝血变态狂给抓了，也不犒劳犒劳我们？”

黄嘉德：“看不来吧？他虽然很，但某些事情上，还是很贴的。”

顾也兮眨了眨睛，偷偷在心里把他的成绩往上提了一下，“给你个A吧。”

的嘛？”

黄嘉德笑着摇，公布答案，“他没有戒烟，你没见过他烟，是因为他从来不在人前烟，他觉得不礼貌。这也是为什么你只能看到他叼着烟但不上，因为他烟瘾犯了，但是不好意思，就拿来叼着，望梅止渴。”

孟宁小声说：“小莫莫那是尊老。”

其他人坐在座位上低着偷笑，莫望怔了怔，小声说：“要不，我的转给你......”

莫望乖巧地，“那我考了几分？”

顾也兮瞥了她一，“你说啥？”

他瞄了黄嘉德一，想说什么但是没开。

莫望：“他在戒烟，忍不住的时候就拿来叼着，但是不上。他好的，也不像是会在意健康而去戒烟的人，那就是因为之前的一些不愉快经历，或者是为了什么人戒烟？”

孟你笑嘻嘻地咬着笔，“我说，老大你这么好，不如请吃下午茶吧？”

黄嘉德似乎会读心一样，低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莫望：“他为什么老是叼着一烟，但是不？”

莫望回看着顾也兮，微微。

顾也兮翻了个白，“我红包都没抢到，还要我请下午茶？我的钱是大风来的？”

饮血案终于告破了，潘为人对于他们在这么短时间内侦破案件非常满意，在群里发了388的随机红包，不过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，群里除了他明明有5个人，但只发了4个红包。后知后觉顾也兮打开微信时，已经一个红包都没了。

顾也兮大手一伸摆NO的手势，咬了咬牙，“不用，尊老幼，不跟你们抢。”

顾也兮：“行，吃没问题。不过我看你们最近是不是有些长胖了？算起来也有段时间没有去能训练，我们找个周末去......”

审讯室里传来“哐”的一声响，把两人吓了一。原来是林雁把椅给砸墙上了，并且大吼着，“你们拿假心骗我！我要谭丽华的心！给我谭丽华的心！”

顾也兮拿一烟叼在嘴上，“不怎么办，他都已经承认了，张婉儿也指证他了，他家仔细搜肯定能搜证据，反正他是跑不了了，让人把他拷了关起来，押回市里，等着法律制裁他吧。”

回程的路上，顾也兮在后座睡得很香，微微地打着呼噜，歪着嘴微微张开。莫望从倒后镜里看过去，仿佛能看到泡泡从他嘴角冒来。

黄嘉德笑了，“你以为写呢？你这想法太脸谱化了，再想想。”

黄嘉德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个，像看傻一样看了他一，问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莫望了眉心，“怎么办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