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也兮摇，“那里也没多少私人品，而且大多数是他工作后的东西，在此之前的呢？中大学时期的呢？”

顾也兮环顾了一下房间，并没有看到什么储箱，这房不大，不像是有什么杂房之类的。他摸了摸下，说：“我觉得，可能他一直都没有什么私人品。你们看着房间，除了睡觉和学习，也无他了，这或许就是他的整个学生时代。”

顾也兮递给他一个成绩单，“曾霆玉，无论小考大考成绩都是不上不下，老师对他的评价最多就是夸他文静，这和聪明还有努力本不沾边。至于同学关系，孟宁也打听了，一半以上的人

莫望随手拿起最上面的一张，是关于他的工作经历的。曾霆玉毕业三年，一直在一家公司上班，薪资职位没提过，还是当年毕业生的薪酬，怪不得作为一个程序员，住在那么便宜的城中村里。离职理由是通用理由：个人原因。但是孟宁标注了一行小字：与前同事联系过，实际原因是无法与同事正常沟通，导致完成的工作和需求本对不上，之前不是很严重，组长帮着他，这一次刚好是个大锅，就被辞退了。

黄嘉德：“他不是搬走了吗？会不会是带到新住所去了，你们刚才不是去了吗？”

莫望忍不住说：“三年都没提过薪资，会不会有些过分了？”

顾也兮憋住笑意了，心想，这小学生还真是被我吓怕了。

莫望小声说：“这个房间，怎么好像一私人品都没有的样，像是一个中生的宿舍那样。不对，中生的宿舍都比这要有格一些。”

顾也兮表示赞同，“嗯，确实。”

莫望：”对了，今天下午听曾妈妈讲他的时候，我觉和我们认识的曾霆玉完全不一样，怎么会这样呢？”

他刚敲门，莫望就立开门了，“顾队，我这次听见了。”

房间里的书桌收拾得净净的，什么也没放，屉没有锁，里面只有零零星星的一些杂和一个相册，都是他小时候的照片，所有的照片里，曾霆玉都是板着脸的。

顾也兮大大方方地坐在了莫望家的椅上，那一叠资料”啪“地一下放在了餐桌，“来来来，我们研究一下这个曾霆玉。”

莫望：“扔了？收起来了？”

顾也兮看了看时间，已经很晚了，虽然曾霆玉还没找着，但可能会伤害的人都已经保护起来了。他安排了两个警员留在曾父母家，也安排了警员留守在曾的租屋，以防万一曾突然现。同时密切监听颜芳芳，或许曾会主动联系他。其他人先让他们回去休息，明日再继续搜捕他。

莫望有些张，他刚准备去洗澡，顾也兮就敲门了，他想，还好，如果迟一秒，说不定又要发生什么尴尬的事情了。

衣橱里留了一下衣服，除了颜都是黑白灰，没有什么特别的。

顾也兮也没抬，“以曾的格，他不擅长，也不敢提，公司也不打算主动给他提，于是就这样了。”

课外书都没有，这不正常吧？”

黄嘉德：“不会吧，这么惨？”

回到家，已经是夜了，顾也兮累得要命，但睡不着。他回去之前让孟宁把曾霆玉的详细资料整理了来给他。他把资料都打印来，盯着那厚厚的一叠纸，他决定过去扰一下他的新邻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