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望无奈地回看了看顾也兮，向他求助，“怎么办？”

上了楼，顾也兮让莫望不要说话，自己敲了敲门，“外卖！”

莫望：“......”

莫望一脸懵，“啊？”

莫望脸像便秘一样，又转望向老鼠，不知何时它边又来了两只一大一小的老鼠，可能是一家三，也可能是桃园结义的兄弟。他东张西望了一下，看到旁边有一个脏兮兮的扫把，拿了过来对着三只老鼠猛烈地扫一通，终于把他们给赶跑了。

“你不是他的得意门生吗？”

莫望脑补了一下，笑了，“我和爷爷生活在一起，他们不舍得打我。包括潘叔叔在内，我有8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叔叔，他们也从来没打过我，一句狠话都没跟我说过。”

莫望不敢相信顾也兮竟然怕老鼠，他向前走两步，对着老鼠踱步了一下，老鼠动也不动，用神无情地嘲笑他。

莫望：“他两个月前失业了，我猜这是他的刺激源。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失败了，不愿意把错误归咎在自己的上，于是怪罪于他们，觉得他们把自己给毁了，现在他也要来毁了他们。”

顾也兮对着他竖起了两个大拇指，“你洗手前不要碰我。”

里面没反应。

堵到要命的路段终于过去了，顾也兮加速开向目的地，“说回案，校园暴力对于凶手来说，已经是快十年前的事情了，你觉得凶手为什么要现在才作案呢？”

顾也兮停下脚步，拍了一下莫望的肩膀，“去，跟鼠老大涉一下。”

顾也兮：“嗯。中被欺凌的影，让他无法正常与人际。他边可能没有朋友，在公司也是个隐形人，经常被人遗忘，这也导致他工作上的不顺利，甚至和他被开除有关系。他内心自傲，觉得自己比人人一等，但是与人时，尤其是型比自己大一倍的人，他又禁不住自卑。只有当他装作女人，把自己放在另一个份的时候，才能自如地去际。杀害他人，让他觉得自己重新掌握了力量和自信。”

曾霆玉所住的楼在这城中村的最里面，要在一条脏兮兮又黑漆漆的巷里走五分钟，暗狭窄的巷里得很，垃圾桶里的臭味熏得让人想吐，顾也兮用衣袖地捂住鼻。

“嗯。”

顾也兮摊手，“我哪知，或者，你诱他一下？”

莫望有些担忧，“你觉得，他会在家等着被我们抓吗？”

别，小学五年级的时候，和邻居家的孩离家走，学电视上的人去行走江湖。差没把他们吓死。那天晚上就被逮住了，抓回家被我爸狂打一顿，用带得我都开了，一个星期都是趴着睡的。”

他气吁吁地回对顾也兮说：“好了。”

顾也兮推了他一把，“啊什么啊，快去。”

顾也兮把车停下，看着车窗外黑兮兮的巷，说：“上去看看就知了。”

“狗，那是因为只有我忍得了他。他天天吼我，你以后可得帮着我。”

“那是因为你是乖孩。话说，我以后去见潘老一定要带着你，否则他每次都要欺负我。”

他又敲了一次，“外卖！

突然，一只硕大的老鼠停在两人的面前，挡在了路中间，肆无忌惮地盯着他们，好像在问他们要过路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