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......她是在死者的家里附近监视着？”

“你觉得呢？”

顾也兮晃了晃自己的手机，“不用那么麻烦，我觉得，她黑了他们的手机。现代人基本手机不离手，手机黑掉直接偷偷打开摄像，周围的环境能看得一清二楚，别说你家有没有人，你家有多少个蟑螂都知得一清二楚。而且也能解释为什么她能知这两个死者会去酒吧。”

“两个死者的家距离酒吧都不算近，应该是打车回去的，如果能找到他们当晚乘坐的租车司机，或许有凶手的线索。”

“对，死者想要在死者家里下手的话，这些都得提前打听清楚，否则跟回家之后发现还有个舍友什么的就麻烦了。”

莫望微微皱眉，“她黑了酒吧的监控，见到死者就上门？”

顾也兮仿佛早料到会是这结果，“她应该有乔装过，穿着肯定和与两个死者接时不一样。如果她是到酒吧去踩和筛选猎，也不会只低着坐着。”

顾也兮半眯着睛看他：“你说啥？”

“我们把城西一代的酒吧都问了个遍，没有任何一家酒吧认这个女生的，也都说没碰到过奇怪的女客人。”黄嘉德说。

李摸了摸脑袋，回对着孟宁了个鬼脸。

下午。

“嗯。我让孟宁跟一下。”顾也兮掏手机，给她发了条短信，让她尽快联系租车公司问清楚。

莫望看着快被自己扯坏的衣服，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，“我在想，凶手是怎么知死者那晚会去酒吧的？据第一个死者的朋友说，他一个月去几次，每次去的时间不定；第二个死者，刚才酒吧的女生也说虽然每周都去，但是哪天去不定。凶手不可能每天都蹲在酒吧里等他们，否则肯定会被服务员认来的。”

“想啥呢？第一天队就想挂彩了？”顾也兮拍了一下莫望的脑袋。

莫望好像被戳中了什么似的，心虚地挠了一下鼻，“他们......都是单独居，住所没有监控，没有理员，离开都不容易留下证据。”

孟宁一个纸团扔在李上，“切，就你会拍。”

“好了别闹了，孟宁你那边查得怎么样？”顾

顾也兮打了个指响，“没错！也就是说，我们的凶手肯定有编程相关背景。”

李嘀咕一声，“那还让我们去问。”

李立展过分夸张的假笑，“我说老大英明，把凶手想什么都看透了。”

其实这一，顾也兮刚才也注意到了，不过没说来罢了，他想，看来这好学生，还心细的。

莫望恍然大悟，“她偷看第一个死者的微信知他们约好了要去酒吧，第二个死者约租车的时候她也能立知。”

莫望盯着手机里死者和凶手的监控画面看得神，不知在思考什么，看就要撞上电线杆了，依然毫无察觉，顾也兮大手一伸扯了他一把，莫望冷不防被扯了一下，一个没站稳，下意识地拽住了顾也兮的衣服。

顾也兮噗嗤一下笑了，“你这好学生，一看就是没有和女孩约会过吧？如果黑了酒吧的监控，等看到死者现她才打扮门，她来到的时候，酒吧都关门了。我猜，她黑了他们的手机。你想，这两个死者除了都是年轻貌的壮汉之外，还有一个什么共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