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哥接过照片看了看，摇，“警察同志，不是我不合，这照片里就只有糊成一坨的半侧脸，黑长发的女生多了去了，真的认不来。”

“别拍了，我们是来办案的，这个人，两周前的周六来过你们店，有印象吗？”顾也兮拿王明的照片。

”旺是旺，可这店多，老板抠门又不肯好好翻新装修一下，收费却越来越贵，你说能得过人家嘛？这几个月都是靠老顾客撑着的。你们是为了周末死了的那个人来的吧！老板知这件事后，觉得不吉利，想想还是搬吧。”

年轻女生抬看到了警员证，放下了手中的杯，双手抱臂说：“这不明显着吗？不下去，要搬了。”

第二个死者死前去的酒吧，是一个开了好几年的老店，地理位置虽然还可以，但门面看起来有些旧了，装修风格也早过时了，唯一竞争力大概就是人少，不用排队。

“你之前，有没有在店里见过这个女生？”

小哥摊手，“那我就不知了。”

“长啥样，没印象，她一直低着看手机，刘海把半个脸都要挡住了。名字也不知，她好像是自己来的，觉像是等人，但一直自己坐着，后面越夜越忙，我就没注意了。”

照片里的女穿着一条藕粉的蓬蓬裙，很是扎。

莫望和顾也兮去的时候，一个年轻女生正在把玻璃杯一个个包好，放到纸箱里。桌椅都被裹好整齐地叠放在了角落里。

妹了烟，一个标准的烟圈，“林少嘛，来了有一年了，基本每周都来一次，跟我们都混得

顾也兮怀疑这小哥是从四川变脸大学毕业的。

你说呢？”

顾也兮对着女生摆了摆手，问：“哟，这是怎么了？”

“呃......哦！我记得那天收工的时候，那个女同事跟我八卦过，说后来有个男的不知神是不是有问题，看上了这女的，主动去撩她。现在想想，说的可能是他们吧！”

小哥知是警察，脸上变了，标准服务业微笑挂了上脸，“原来是警察同志来了，我说怎么觉得这店里突然正气凌然了起来呢！”

顾也兮眉一挑，觉有戏了，“那你还记得，她长什么样吗？或者叫什么？”

“这一带不是旺的吗？说搬就搬呐？”

“没有印象。穿这小可蓬蓬裙来我们店的，她还真是一个。”小哥肯定地说。

“监控摄像显示她和王明曾经聊过天，并且前后脚离开，你有见到吗？”

莫望切换到另外一张背全照，“这样看呢？虽然没有正脸，但是能看到衣服。”

顾也兮锐地捕捉到关键词，“过去几个月都是靠老顾客撑着？那那个死掉的人，是老顾客吗？”

小哥一边给他们倒，一边说：“不是有警察来问过了吗？还把监控视频给拿走了。那天人特多，我没印象了。当时我们店才开了一周，我猜他是个新客。”

莫望打开手机里监控视频截图，问：“那这个黑长发的女生呢？有印象吗？”

小哥歪想了想，“这裙，我还真的有印象，我一女同事还偷偷笑话她裙这么好看，穿了一条袜，看着像假。”

顾也兮珠一转，“那有没有可能她来过，但是穿的是其他类型的衣服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