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为了侮辱死者，”顾也兮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样，正经脸说：“凶手曾经被打过，留下的伤痕对她来说是极大的羞辱，所以在尸上留下羞辱他们的痕迹，对凶手来说才是最重要的。凶手的偏好很明显，25岁左右、1米85以上的壮男，她很可能被这样的男待过，这两个死者应该都只是凶手真正想羞辱的人的替代品。据我们的猜测，凶手是女。两个死者都是1米85以上的壮汉，要在他们清醒的时候去打他们基本不可能，就算先下药把他们绑起来，要带到无人区杀害也是很难的。所以凶手选择了先毒死，再打羞辱死者。”

黄嘉德指着现场的照片说，“两个凶案现场都有发现酒杯，酒杯里的酒验有毒死死者的毒。凶手应该是趁死者不注意，把毒放到酒里，死者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下去。所以死者上并没有抵抗伤痕和捆绑痕迹，因为他是主动喝下的。”

“可能他们近日终于离婚了，也可能家暴她的人死了或者伤残了，不能再控制她。”李猜测。

孟宁第一个说：“第一个死者王明的朋友说，本来两人约了去酒吧玩，但他临时有事约了，死者就自己去了。第二个死者林山隐，查到他在死前几小时约过租车，目的地也是酒吧。两个死者去的酒吧都位于城西那一片的酒吧街区域，死者和凶手很有可能都是在酒吧认识的，然后死者把凶手带回了家，这可以解释为什么两个凶案现场都没有行的痕迹。”

顾也兮表示赞同，然后瞥了一莫望。其他三人向莫望投以同情的光，第一天队就要作业，实在是太惨了。

顾也兮听完大家的”作业“汇报，开始布置任务，“两个死者居住的小区没有摄像，只能从酒吧下手了。凶手很可能不止在这两个酒吧没寻找下手目标，李和嘉德到城西那一带的其他所有酒吧问问，有没有类似凶手的人现过，或许会有线索。孟宁，你查一下最近三年的家暴报案记录，再看看里面有哪些人的男朋友或者丈夫符合凶手的偏好，并且最近离婚了，或者丈夫死了、严重伤残了的。我和莫望再到那两个酒吧看看，能不能找到什么新线索。

黄嘉徳皱着眉，“所以，凶手可能是家暴受害者？”

李：“留下来啥？”

莫望盯着尸照片，“这么多伤痕，凶手明显有很大的怨气，但这些打都是在死后发生的，所以目的并不是让死者受疼痛，或许他的目的不在于打，而是要留下这些伤痕？”

一个说，装作大家都是好学生。

顾也兮，“嗯。你们看这些伤痕，虽然很暴力，但是刻意避开了脸和手掌，可能表面上是恩夫妻，不想让其他人看来被指指。”

“但如果凶手是家暴受害者，周六晚上有可能去酒吧吗？”孟宁怀疑。

李立补充：“两名死者经过调查知都是直男，他们去的也不是gay吧，如果死者把凶手带回了家，那么凶手很可能是女的。两个酒吧的监控都拍到了死者和一个黑长发的女生接过，每次她和死者都是前后脚走，很可能就是我们的凶手，可惜没拍到正脸。死者边的人都排查过了，没有作案嫌疑，凶手应该是死者那晚在酒吧新认识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