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苏德发了条信息，过了好一会儿，苏德才回了两个字：“缺德。”

芜君不说话，看着自己已经完全无法遮掩的大肚，只要长了睛的人都知他这是态，他不能去苏德那里，所以让他误会也好。

“我自己看了医生。”

住了。

考虑到苏德刚才的问题，他上想到了李尔曾经对Alpha供的方法，只要用信息素就行了。

苏德有些气恼：“我他妈没你想得那么无耻，只是考虑到你要在这里了什么事，别塔会找我麻烦。”

还好他早就预料到这天快来了，提前好了充足的准备，忍着剧痛，打了医院的电话，他就住在那家私人医院附近，救护车来得很快。

苏德在电话里有些不耐烦：“你到这里来是帮我理事务，还是来度假的？我都两个月没见着你人了。”

梦境和现实替，一会儿前一片鲜血淋漓，一会儿又觉得前灯光刺，这一秒医生还在围着他忙碌，下一秒他就成了摆在长桌上的，周围一圈拿着刀叉想要分他的恶。他听到了孩的哭声，刚刚松了一气，那又变成了他自己的哭声……

那边沉默了一会儿：“你是不是还在提防我？”

苏德语气缓和了一些：“你搬到我家，我给你找医生看看。”

两个月后的一天夜，芜君突然腹痛难忍，很快便疼得满大汗，他觉是要临盆了。可疼痛的觉让他本无法站起来，更别说独自去医院生产。

“过来这么久才土不服？”

芜君沉得很，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迟钝不便过，很不适应。最近他门都少，吃住都在这间小旅店里，每天吃得不少，人却没有长胖，唯独肚奇的大，肤苍白泛着青，脚得厉害。

“是天气转的原因。”

他快要死过去时，残存的意志还在担心着孩，就拉着边一个护士说了些什么，说的什么也完全没印象。

后面的事情他记得不是特别清楚，唯独记得那一波一波的剧痛袭来，让他整个人几乎要发狂，痛得他意识模糊，随后被医生打了一针，或许是麻醉剂。

苏德想通过杀人犯的供述抓住当地官员的把柄，可是对方咬不松，他想让芜君这个当事人同去审讯，芜君却拒绝了。

芜君给苏德发了一张手臂的照片，他的红疹还没好：“很抱歉，我土不服很不舒服，你把需要我理的事项发过来吧，状态好些我会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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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那次被李尔咬破，因为受，芜君的没有再生，他也没有再发过情，他是不能贡献信息素了，不过让苏德找一个P的信息素应该难不倒他。

“那最好。”苏德怒气冲冲挂断了电话。

“我不会有事的。”还有两个月，快要熬到了。

明明是句轻松的玩笑，看在芜君里却显得沉重。他轻抚自己腹，或许吧，因为自己太缺德，所以这孩注定无法在一个完整幸福的家长大，一个父亲会永远缺失，另一个父亲，也就是芜君自己，现在连他自己的命运也无法掌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