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尔很满意，就这么贴在芜君前，抱着他的腰，夹着他双，又说了很多甜腻的情话。

李尔吻着那条伤疤，问：“芜君，你我，对不对？”

“我们既然已经是这样的关系，我就该对你负责。”

芜君依然沉默，他跟李尔不应该是这样，他们不能这样。情和理智疯狂战，他的思维混到了极致，脑像一颗被拧到的螺丝。

“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会娶你的话？”

“谁说Psi不能成为帝国的统治者？”

李尔箍得更了：“为什么还要回去睡觉？跟我睡不行吗？”

“如果我连自己的婚姻都没办法选择，我继承这个国家有什么用？我要的是支权力，而不是受权力摆布。”

李尔掀开他的衣服，抚摸他肋下那条疤痕。如此丽的，却偏偏有这么一条丑陋的刀伤，这是他欠芜君的。

芜君拿开他的手臂，从他怀里起来坐到了旁边：“我们不适合结婚，如果你继承了这个国家，你的婚姻也不是你自己的事。”

或许很自私，也很残酷，但是他也想和被啊。

李尔冷笑了一声：“你觉得我这是被你的信息素给控制了？”他站起来，弯下腰，肩膀在芜君的腹，把他扛了起来放到自己床上。

芜君抱着李尔的，沉默着、纠结着，李尔这番表白让他不知所措，他觉得心里的某个地方在溃塌，他应该跑的，刚刚就应该跑掉，阻止这一切继续发生。

“李尔……”芜君言又止。

李尔的话像一只手，继续狠拧那颗已经到的螺丝，终于，芜君脑里的螺丝给拧断了，整个大脑一片空白，他说：“李尔，我你。”他浑脱力，狠揪着床单的手指也松开了，内心反而无知觉般平静下来。

“李尔，你理智一行么？别在这时候，在本能和信息素的支下，说这不负责任的话。”芜君自己也很矛盾，他既不想李尔说的是真的，更不想李尔说的是假的。

李尔那些直白而丰沛的情，就像他说的，早就存在了，只是因为不合适不理智不般，他一直忍着。昨天发生的一切，只不过是骆驼背上最后那稻草，压塌了他所有的考量和理

，今晚都累了，放我回去睡觉。”

芜君放弃了所有抵抗，听天由命般任由李尔摆布，李尔给他两盖上被，往被窝里一缩，脑袋埋芜君的前，搂着他的腰，闷声：“我承认，你的信息素让我痴迷，但是说想跟你结婚不是因为这个。我很喜你，我你，想要你，要和你生孩，要和你一辈。”

“你和我是生不Epsilon的后代的。”

“你不准不我。”李尔似是嗔，又似命令，“芜君，告诉我，你我。”

“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的，其实喜你很久了，一直没有说，是因为你说的问题我也在考虑。要让我父母的家族接受一个Psi很难，没有Epsilon的后代也很难，但是这些问题都不需要你担心，我会解决好这一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