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禅一再肯定，他能认乔，但芜君实在很怀疑，又觉得他们是不是也跟着王禅怔了。李尔认为无论怎样，如果“人偶师”真的逃脱了法律的制裁，继续这罪恶，他是无法接受的，宁可信其有。

王禅也注意到了芜君的神，只说：“夏利是个奇迹。”

“你打算以后怎么办？要不要也去看看心理医生，说不定可以好好生活。”芜君神落在外面忙碌不已的夏利上，不知为什么，他特别希望王禅也能走影，好好生活。

王禅还在喋喋不休：“找到他很简单，只要我死了，他一定会来看我的，到时你就帮我杀了他。”

“说不定这是另一解脱。”

芜君悄悄问王禅：“如果今天你所谓的乔没有来，那我们就无法公开你还活着的事实，你再也不能以本来的份继续生活下去了。”

于是顺推舟，由慈善组织为他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告别仪式。

地设在中央大街背街的一个院里，夏利带着好些Psi在前厅接待前来吊唁的人。那批和王禅一起被救来的Psi也来了，他们有的坐着椅，有的拄着拐，都非常反上假肢，他们互相低声哭诉着，都没想到第一个神崩溃的竟然是一向冷静的王禅。

人和他们的家都将得到里欧家族的补偿，他们将照顾那些残疾Psi和Epsilon的下半生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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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别希望，可能如王禅所说，他真在这个Psi上看到了他自己。而他背负了太多东西，这沉重的仇恨和责任，已经把他整个人压碎了，他在自己上再也看不到希望，却指望能从王禅上看到希望。

王禅冷冷看着外面那个为他默默掉泪，告诉他天堂再也没有罪恶的女人。

芜君转看着王禅：“只要你装死就行了，但这有什么用呢，即便是你认了他，也没有人会相信他就是‘人偶师’。”

“但是你们可以盯着他，他是不会收手的，迟早会抓住他。”

他又把转向了外面，又一个E来吊唁了。除了他金的珠，这个E看起来实在太普通，除了大健壮的形，他脸上甚至有落魄中年男人的味，这也符合来参加葬礼的人的形象，弱势群总是特别同情弱势群的。

王禅却狠狠盯着他，说：

那个男人里有着切的哀伤，伸手轻抚着棺椁上王禅的遗像。

各大网站上，鲜红的新闻标题博取所有人球，讲述王禅因为受，不堪神折磨，崩溃自杀。这一新闻，又掀起一波社会对乔亚·里欧以及里欧家族的一新的声讨。王禅父母都被乔亚杀死了，世上再无亲人，于是很多社会心人士于对弱者的同情，和对施暴者的愤慨，要席他的葬礼。

事实上，王禅和芜君借着棺椁后布帘的遮挡，仔细辨认着每一个上前来低默哀的人。来的人多是Psi和Omega，少有Epsilon和Alpha，这倒是为他们减轻了工作负担。

芜君睛盯着屏幕，淡淡：“如果你确定你死他一定会来看你，那其实你也不用真的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