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生的条件有艰苦，住宿和吃穿通都不太方便，还要背着个画板。付琼晚上腰酸背痛躺床里，和隋桢发着信息抱怨。

耳机里的声音更纯粹，像是隋桢在他耳边弹奏的。

怎么……喝完酒之后，整个人的情绪有兴奋得大起大落的。

“过生日，兴一。”隋桢说。

3:32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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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，够了……”付琼鼻。

隋桢从楼下把糕切了拿上来，提到屋里的时候，付琼已经趴在他床上，脸上还有些泪痕，睡着了。

他猛然想起什么，甩甩脑袋：“这是你弹的？”

“嗯。”隋桢，“这不光是我弹的，还是我写的。”

“一写来的，写了很久，这几天一直在忙把它录制来。”隋桢说，“本来想给你个惊喜。”

伴奏。付琼贴着耳朵听了一会，问：“这是……”

他在床上发了会呆，想起刚才的事情。

隋桢一会给他发来了照片，看起来是什么漫展的图。

隋桢低看着，付琼把五指穿过他的手心，丝毫不觉地握住，接着声音里都是甜腻：“谢谢……谢谢你。”

“好……”付琼掉泪，隋桢拍拍他肩膀：“我去把糕拿上来。”

他抬看着床板，隋桢似乎已经上床睡觉了。付琼侧过去，打开了手机。

付琼有时候就叹，有些人就是能把兴趣当饭吃，比如隋桢。

“喂。”隋桢蹲到床边拍他，“你别睡，糕还没吃。”

隋桢看他一副要哭的样，：“别哭，你一男的老哭什么？”

彼时还没有特别兴盛“自媒”的概念，隋桢最初靠着技术发家，如今短短一年不到，也算是给自己积累了不少的人气。更何况他开始什么都玩，还懂得究功略，有自己的打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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隋桢对他的温柔像是把剑。

暑假的时候，他们一群人去往写生，付琼以为会去西北，结果他们去了中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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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琼有时候不得不承认，自己已经在慢慢沉里面，被看不见的刃扎得他无完肤，又疼又。

付琼用被掩面，把自己埋没在柔里。

大三下学期，付琼过得很平淡。他让自己更多的时间放创作和积累里，所有的课时排得很满，剩下的时间里，他的生活好像都在围绕着隋桢转。

半夜，付

“我好困。”付琼迷迷糊糊的，抓住他的手。

ter琼渴醒了。

“……”隋桢叹了气，抬手摸了摸他的额，把他人搬上床，“生日快乐。”

“……”付琼惊讶得嘴都合不上，“啊……？”

把耳机上，付琼听见了手机里那个文件。他重新打开，反复听了几次。

……

“男的不能哭了。”付琼抖着肩膀，“你录这曲的时候，就没想过我会哭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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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琼走到床边，有迷迷糊糊的。他看着桌愣了会神，又倒在了床上。

——这是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