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来了？”付琼一边惊喜一边又蹙眉看他手,“手脏死了！”

“因为好画。”付琼笑。

“平时确实也没什么人。”柏沁说，“光用这俩月收养平时的电煤房租，确实有不敷。我们总不能一直靠那位富二代养着吧。”

“之前收了你钱，你一直不要回去,请你吃饭你也不肯，反而我自己又蹭了你几顿。”付琼把画递给他，“所以我擅作主张画了一幅。”

付琼边收拾东西，边后知后觉兴：“桢总真的红了，有广告接了。”

“接到广告不兴吗？才小半年时间。”付琼说，“越来越多人来看你直播了，桢总赚得也不少啦。”

“这……给我的？”柏沁接过激动。

柏沁抬看付琼,惊喜：“好啊！不过为什么是？”

“怎么了？”付琼说，“来接我又不说话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付琼问。

隋桢安静下来，垂着嚼苹果。

付琼脑海里忽然现隋桢的脸，看着他说这句话的样。

“谢谢学长，我现在就去裱起来。”柏沁兴地捧着了储藏室。

付琼洗净了手,去厨房给他削苹果，一会有人走到他后面,伸一只手拿走了一片。

“好好好……”付琼又往他嘴里了块苹果，蹙眉,“怎么和我一见面就说这些。”

“嗯。”隋桢,“视频我剪完了，晚上就发了，今天平台有个运营来问我，愿不愿意关联一下桃宝店业务可以分成……”

“对了,有个东西给你。”付琼说着带他去了里面的储间，柏沁刚去，就看见了一幅放在桌面上a4纸大小的油画,临摹的是梵的。完成度很,彩搭也很和谐,还没有完全透,透着油画颜料刺鼻的气味。

隋桢：“是吗。”

付琼觉得他从今年开年开始，整个人都有郁，好像过年回来之后就更变本加厉了。

——“向日葵,像你。”

付琼有时候回家，就看见隋桢也没开直播，在租房里打了两天主机游戏。

付琼以为是柏沁,回的时候，却看见了隋桢。

“对。”付琼。

付琼笑笑，抬手摸摸他脑袋：“你已经很好了，只有我一本钱都没有。阿柏你以后会发大财的。”

付琼去和柏沁打了个招呼，跟着隋桢了小楼，两个人并肩向着学校里走。

可能是愈发大的直播压力，和他本自己并不喜总是被束缚，他不能承受弹幕上的指手画脚，或是平台给予他的很多的人，名和利的背后是越来越多的不自由。再者，又是年关……说真的谁不想有个团团圆圆的年，谁都不愿意在过年的时候发生一些不快乐的事。

“洗了。”隋桢说，“来接你。”

“你也太温柔了吧学长。”柏沁跟个狗一样蹭他手掌说，“承你吉言！”

“……不知说什么。”隋桢看着前方。

【三十五】

沁跟着他站起来：“不过说真的，现在不赚钱，之后可就难了。”

“五了吗？”付琼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