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早等在门迎接,恭敬行礼:“陛下宏恩,臣妾
激不尽。”
我哪还顾得上这些,急急回到殿中修书一封,向少曦言明我现在失的
境,已不能再在萧朔面前为雍国
言,提醒她万不可在此时开罪魏国,恐将复国之业前功尽弃。
枳儿已然登上国君之位,年号崇恩,册封少曦为安国长公主;如今一切仓促,只在旧里安置住下,待在秣陵另选好地址,以后国力恢复,再另行重建王
。
我不敢抬,半晌,只听他咬牙切齿
:“你们这些雍国女人,当真没有心肝!”
我犹豫了一下,最终同意。虽然昔日
情已经不在,但我确实要当面
谢他才是。
她这话说得可谓大胆直白,却是实情。她告退之后,我倒对她刮目相看了。
萧朔率先派使节,与枳儿
换国书,其他国家见魏国表态,纷纷与雍国重修旧好;就连一直对雍国境地置若罔闻的楚国,也发
了修好的国书。见此情形,岐国虽仍未放弃与雍国的
战,却也士气尽
,将近偃旗息鼓。
赵氏早年投靠萧朔时尚有些势力,可后来赵氏族中长早逝,后来的继承人平庸无能,家族迅速衰败,赵
人早已没有母家可以撑腰。
晚间,萧朔沉着脸踏苑中。
吩咐人连夜将信送往秣陵,我终是揪着一颗心,不知少
他拂袖而去。
我状似玩笑地问:“你既激本
,若今后本
不在这
里,你可愿意暗中照拂晟霰?”
娘娘信什么都好,只是要珍重自为上。”
赵人淡淡答
:“陛下对娘娘和二皇
视若至宝,哪里用得上臣妾的绵薄之力?”
我忙跪倒在地,求:“陛下请息怒!雍国如今刚刚复立,国君年幼,尚在与岐人
战,国力实在贫弱。安国公主与臣妾都对陛下
恩
德,怎敢擅自毁约?只是如今确有难
,求陛下宽限些时日,待雍国
息已定、休养生息,必当守约,回报陛下!”
福穗见我兴,趁机劝
:“娘娘,这回您要好好
谢陛下才是!不如让厨房
些陛下
吃的,
婢去请陛下过来。”
少曦此时传来的好消息,令我索然无味的日聊以宽
。
福果过来扶我,灰心:“陛下又往叶
人那里去了。
婢今日听乐江说,叶
人父亲奉命
巡西境,陛下还专门下令派了好些
手随行保护,也不知
她到底是怎么迷惑圣心的。”
他走到我面前,并不叫我起:“你叫我来,就是为了谢恩?”
不待我回答,他冷冷:“不必了,我帮着雍国,并不是施恩,不过是互利而已。说来,我今日倒在为此烦心。你们雍国的安国长公主,当初明明与我约定,复国之后,每年向大魏
付岁币,银五万两、绢五万匹,如今却想擅自改约,不守诺言。哼,她可知
我既然是能扶助雍复国,亦可令雍再次倾覆!”
她却又说:“不过臣妾看的明白,若真是有人心怀不轨,对付完二皇
殿下,便要
到臣妾的晟
了。所以即便不念着娘娘的恩德,臣妾也盼望二皇
平安无恙。”
我仔细打量她,这几年来吃斋念佛,她的眉间多了分寡淡平和,确实已与从前王府中略带骄矜的样
判若两人。
☆、托付
我便不再多说,本也不指望她能应承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