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梦游时那个愚蠢的自己，这情绪剧烈波动的失控，令樊天惯地了枪，对准了自己的“病因”。

江赫然的反应太不正常，为什么不跟他发脾气，着恼，或者更加激烈的反抗。

原来樊天也没自己想的那么特别。

江赫然喜和樊天，缺陷被对方的填满时，会令他有完满的觉，他以为有了樊天，他才会完整，此时下被冰冷的枪撑开，和跟樊天也没太大区别，一样会有饱胀，一样会到舒服。

“可以啊。”他说：“等我死了就给你。”

天意，人为，樊天注定与江赫然有兵戎相见的一天。

枪先

更加失控的是清醒时的自己，他原本已经决定暂且留下江赫然。在这盘“荤菜”放凉前，还可以再用几次，直到腻味。

樊天随的枪，习惯的在枪安上消声，像每一次终结目标时那样，冷漠而严谨。

——为什么不能是现在？

床榻剧烈的摇晃。

的痛楚从来都无法引起江赫然的注意力。

“满足了。”持枪的男人目视着下人间，将随时会走火的杀狭长的消声枪，了闭拢的内，贪婪地占满了江赫然下最隐秘的私，与埋在后里的同时动着，“还想要。”

江赫然张开嘴，枪便顺势了他的中，江赫然突然变得合起来，享受般眯起，为男人似的着嘴里的什。

“我是哪里没满足你吗？”江赫然有些疑惑的微微偏，溺的语气仿佛樊天说他半个不好，他都可以去改，“为什么要跟我开这玩笑啊？”

江赫然说的没错。

可他不愿意敲断对方挣扎的，不愿意看到江赫然哭，更不愿意与他的阶下囚用优胜者的姿态说话。

“爆么，谢谢你给我个痛快。”

江赫然耐心地听取对方的需求，“还想要什么？”

结合的他，为什么会觉得愉悦呢？

江赫然过于平静的脸在睁后，依然像丢失了所有的情绪般，不悲不喜，不怒不嗔。

“你的位置。”

被没来由的心悸得快要的男人，将沾满的枪，挪到江赫然的前。

“江赫然。”樊天沉声地唤，像每一次与江赫然抵死纠缠时那样，带着情的意。

樊天觉自己的心脏动得很快，有什么在隐隐的失控——江赫然与他都很不对劲。

在作死路上渐行渐远的江赫然，善意地帮着分析：“活要见人，死要见尸，否则我手底下那群恶徒不会轻易认同你的地位——我知你在组织里安了不少的线，当时与你一同并的势力里，哪些人为你所用，层内的几个要员都是知实情的，一旦被他们察觉到异样，会很难善后，杀了我才是优选，夜长梦多。”

海渊般黑的瞳里，倒映着枪上无机质的寒芒，莫名令那双布满血丝的迸发了奇异的神采。

血和情绪都在暴走，真正的抵死纠缠原来是这样刺激到令人不复理智。

他再度怀疑自己患有神分裂，意识有个声音在叫喊，“这是他最重要的人，把他最重要的人还给他”，动摇着他的内心，争夺他对意识的接。

至少不是现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