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看看现在，温良恭谦，尊师守纪，成绩好，嘴也甜，要是每个学生都像覃肃这这样，他们也不用天天发愁了。

大概就是，像他这个成绩和天赋，未来注定要成为尖或者栋梁之才，而且能力越大，责任越大，他要站在峰，为全社会，乃至全人类贡献。

“这样啊，”覃肃佯装拍拍，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
覃肃现在是大宝贝，连最严肃的赵芳都格外能容忍他。

所以她再次私下找了楚不凡：

等老师们说完，一直没说话的校长笑眯眯地开了：“好了，理他应该都懂了，你们去吧，我单独再跟他聊几句。”

等到最后的人关了门，覃肃站起来。

校长和三年级学科组长们已经在里面了。

自觉走到办公桌旁的椅坐下，跟自己家似的抓起桌上的瓜就嗑：“郑爷爷，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。”

“找你来，主要是跟你聊聊择校和专业的问题，”郑海淑笑完说，“学年前十都要挨个找的，不是只找你一个。”

楚不凡听得很认真，他已经有了选择，就是不知覃肃有什么打算。

“好，老师相信你。”郑海淑第一次带毕业班，压力不比学生小，学生的自信，是她重压之下一丝熨帖的藉。

“好的。”

屋里所有老师都笑了。

可他没来得及问，覃肃下课就被叫走了。

这把连郑海淑也很兴。

班会针对大家的成绩，引导大家畅想未来，为将来的报考准备，也为大家说一说当下门专业和就业前景。

他好像，并没有喜的专业。

贡献什么的……似乎也跟他不匹。

一次考得好可能是偶尔，连续两次模考都这么好，她惊喜于楚不凡的步。

模考了681，学年排名23，全市前一百。

“老师们，”覃肃打趣，“三堂会审啊？”

覃肃端端正正地坐着，听老师们详细介绍了适合他的专业，听着听着，他便总结了老师们的意思。

“考得不错！如果不意外，这次的成绩是最接近你考成绩的。”

老师们若悬河，说得慷慨激昂，覃肃却越听越茫然。

原来他对未来的所有构想，只是到考为止。考之后呢？他将来以何为生？前途一片白雾，他失去了方向。

覃肃跟着郑海淑去了教导，随后学年几个主任领着他上楼，一路去了校长室。

*

老师们纷纷满意赞赏的神，要知一的时候覃肃像个行走的炮仗，所到之简直要寸草不生。

老师们纷纷离开了校长室，偌大的办公室空了下来。

覃肃突然有了恐慌。

跟楚不凡聊完后，郑海淑就趁着晚自习，给大家开了个班会。

也没有向往的学校。

校长对覃肃“没大没小”的样并介意，毕竟从小看着长大的，他把瓜盘往覃肃面前推一推：“学医，怎么样？你张阿姨一家都是医生，你连未来的单位都不用考虑。”

正是晚自习前，楚不凡不好意思地笑笑，说的话也一不谦虚：“我还想考再往上一。”

他没有一学生在老师面前的拘谨，大大方方地坐在凳上：“正好我也不知该报什么，辛苦各位老师给我指导指导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