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刚开机，刘雅枝的短信来了。

就着旁边教学楼的光，覃肃打开书包，看了看里面的东西。

楚不凡不着急，，继续跟覃肃肩并肩走。

他也很好奇楚不凡送什么，因为平时本没听楚不凡提起。

两人并肩往回走，楚不凡抱着书包：“我给你准备了礼。对了，你桌都堆满了，你要不要去收一下？”

明明是个不放假的伪节日，偏偏学生们喜。于是校内的超市和校外的商铺们纷纷装扮起来，努力营造过节的气氛，家家都在卖包装的平安果，节日促销也是早早便开始。

楚不凡了肩膀，自信：“我也觉得。”

“……”白兴了。

“行啊，给你们看看。”楚不凡一不藏着，他翻了翻书包，拿他的礼放在桌面，“、、……”

赵英杰送了张茜一大盒级巧克力，张茜大方地收了，却只回了他一个苹果。

“校草就是校草，还是这么有人气。”杨丽丽从上回的影里走，又能八卦了。她转问楚不凡：“你准备送校草什么？让我们也跟着兴兴？”

赵英杰却笑来，楚不凡果然还是原来的楚不凡。他开说：“覃肃一定会喜的。”

楚不凡隐约觉到刘雅枝有事要说，可能跟陈东叔叔有关。

覃肃想了想，探手从楚不凡怀里拽书包，“你现在给我得了，还省着你拿。”

“我也有送你的，等会儿给你。”覃肃拎着书包，表示收下。

杨丽丽窒息了，她瞪大睛看向楚不凡，满脸不可置信。

其实过节气氛这么厚，覃肃不在，还可惜。趁着没上课，楚不凡偷偷打开手机，想告诉覃肃对方的桌满了。

【凡凡，听说你们年轻人今天过节？节日快乐啊！】

晚自习下课，楚不凡飞快地跑下楼。

就像她回所有人一样。

*

到了晚自习之前，节日开始走向另一个峰——送礼。

不过赵英杰很满足，把苹果当宝贝，书包准备晚上回家吃。

。”楚不凡眉目笑，顺着覃肃说，“为了谢你，中午给你三倍芥末。”

于是他回复：【好呀。】

在这么有象征的日，楚不凡自然也给覃肃准备了礼。

不过这也拦不住学生们的情，从中午开始，校内校外人声鼎沸，大多在积极地采购平安果和卡片，附近所有的超市人满为患，可见生活平果然有所提。

“嗯。”楚不凡笑笑，边走边说，“等会儿你连书包一起带回去，不然不好拿。”

【周末有时间吗？一起吃个饭？】

遗憾的是，平安夜这天，是星期三。

*

12月除了月末的月考，最让学生们激动的，就是圣诞节了。

同班的，不同班的，走廊里全是窜的学生，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不止一个平安果，覃肃的桌上已经堆满了不知谁送的东西，书桌里也不下，索连凳也占用了。

“不了，明天分给大家。”覃肃只对楚不凡的神秘礼兴趣，“你送我什么？在书包里吗？”

之所以覃肃来接楚不凡，是在楼下等而不是上楼等，是因为他不愿意碰见老师，还得费劲解释。不过日久了，形成了习惯，也还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