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芳还是不吭声，其他三个老师面面相觑，帮不上什么忙。郑海淑也因此心事重重，正好是自习课，她回班级看自习。

“承认七中不行这么难么，师资不行了，生源不行了，七中已经不是以前的七中了。”

校领导决定把贴吧收为官方理，杨丽丽的和其他杂七杂八的帖都被删除，很久没人去了，直到这回，一个名为【再次失败，七中还有没有希望了】的帖炉。

上辈关于这段记忆，楚不凡已经忘光了，所以当他听郑海淑提起相关话题，还有意外。

坐在讲台上，看着台下一张张稚的脸，郑海淑决定说什么。

“失望的，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
贴吧里因为此事吵得不可开，办公室里，老师的心情也不好过。

“周楠数学也考过第一吧？！”

“楼上真恶毒。不过这次也是真失望，还以为咱们七中能赢一次的。”

他们都知，为了比赛，老师和选手们背后付了多少汗和努力，可是因为成绩没有达到理想，就被轻飘飘地打上“不行”的标签，对于老师和选手，都是很残忍的。

“楼上恶心，有本事你上！”

这回CMO比赛，七中去了3个人，附中去了3个人，还有其他学校的学生，一起代表省队赛。不过，虽然对外在一个阵营，但七中跟附中对垒多年，都在暗暗较着劲。

见赵芳不言语，李老师也跟着安：“张老师说的对呀，还有机会，你别看网上这帮孩瞎说，到时候理员就删帖了。”

“这帮孩是有问题，”郑海淑，“胜负虽然是人之常情，但有些话也太黑暗了些。”

楚不凡不关注竞赛，比赛结果，他是听别人议论才知的。

*

邱震是楚不凡这届的学年第一，成绩一直很稳，从一开始就第一。

张老师安赵芳：“赵老师，你也别太难受，至少邱震他们仨都去集训队了不是，还有机会。”

没想到最有希望的邱震只冲上全国第八，周楠卡在十三，另一个掉到二十开外，而附中的第一名冲了前五。

“大家都很有集荣誉嘛。”郑海淑笑，“是好事，证明你们真的把七中当家了。”

赵芳是七中奥数的主要指导老师，三个学生都是她的得意门生，据以往赛情和成绩，本以为今年能为七中扳回一局。

关于七中年年在各个领域输给附中，他其实没有太大动，大家上学读书，只不过是成长的必经阶段，何必在意那么多呢。

“邱震居然没过七中？啊啊啊啊啊！”

“大家把笔放一放，咱们聊聊天。”郑海淑，“相信你们都听说咱们今年奥数决赛团分没考过附中了。我看到学校的贴吧里有很多帖在讨论这件事，不如今天我们也讨论一下，你们都有什么想法？”

“怎么不让人说吗？能力不行就是不行，平时拽得二五八万谁都不放在里，去怎么样？被人毒打了吧？”

周楠也跟楚不凡同届，总成绩第二，数学却跟邱震齐名。

“遗憾啊！听说今年是最有希望的一年。”

跟学习无关的事，大家总是很积极。

“又不是今年比完明年不比了，下次再看吧。”

“我看七中是不行了，连着五年了吧？呵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