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！”纪川显得正经多了，还是以前的白T恤休闲，他指着褚泽说，“你这到底是去采风，还是去度假的？”

褚泽见楚不凡表情惊讶，不仅不意外，笑得还更狡诈：“走一趟挣两分钱，划算。”

他们当晚就要一汉服街拍。

可是到了机场，楚不凡看到了第六个。

并不想。

楚不凡订票晚，本来能订上就不错了，位置并不好，靠过，靠厕所。但是褚泽是靠着“甜言语”，把楚不凡换到了中间靠窗的位置。

“好久不见啊！”临上飞机，褚泽现了。

师，楚不凡这个后期，还有化妆师，造型师，摄影助理，一共五人。

因此他发现，当新娘看向新郎时，神专注并闪着光。

反倒楚不凡没事了，褚泽也工作状态，拿着相机了人群，楚不凡只好围观纪川拍照，顺便看新娘和新郎摆各情意的pose。

他们不停蹄地去了酒店，刚办完住，就在酒店大厅见到了客——一对新夫妇。

准新娘是个胖胖的姑娘，个不，长得也不算漂亮。但是笑起来很甜，神纯真，对谁都客客气气。

纪川完全没问题，娴熟地指挥着造型师、化妆师和助理，全程都是拍拍拍。

暑假正是旅游旺季，不夜城人攒动，闹非凡，有游客，有表演，新娘新郎说，就是想要这喧闹的环境，拍闹中取静的意境。

准新郎是个的男人，待人接虽也落落大方，但言语间总透着疏离，很有距离。只不过，人长得真帅，像明星。

“不止，我跟你们去西藏。”褚泽拿随带的小相机，正在调试着，侧看向楚不凡，勾说，“你这趟不轻松啊，顺便还得给我当模特呢。”

当晚八多，一行人下了飞机。

楚不凡是没觉得坐个飞机有什么可问的。但是褚泽显得很心，他打开旁边的遮光板：“今天西安没有雾霾，待会儿可以看夜景了。空夜景，不一样的好看。”

他一改往日仙气打扮，穿了件风的粉短袖T恤，军绿迷彩短，并且了个副茶的、像溥仪过的那圆片镜，金属装饰链从镜框垂到前，随着他的走动闪闪发亮。

工作量突然增加了？！

“好的，谢谢。”楚不凡说完，觉得既然两人坐一起了，没理不说话。于是挑了个无关要的话问，“你是跟我们去西安采风？”

“该带的都带了，放心吧。”褚泽的视线扫圈众人，落在楚不凡上，“好久不见啊不凡。”

楚不凡：“……”

说着，还朝楚不凡眨了下左。

“嗯。”楚不凡也好长时间没见过褚泽了，他跟褚泽熟是熟，但也只是保持在工作层面的熟，私下是没有联系的，自然不知褚泽也会来。

楚不凡：“？？？”

*

该谈的之前已经谈好了，他们彼此认识了一下，就锣密鼓地化妆，换衣服，直奔大唐不夜城。

然而上了飞机，褚泽却跟着他。

“听说你第一次坐飞机呀？”褚泽贴心地跟他说，“放心，我在旁边，不知的可以问我。”

楚不凡没想到行程这么凑，虽然他是后期，第二天才用得上他，但是他一个人在酒店也没意思，就跟着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