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
嘴之下,秋喻
费五分多钟时间,将昨夜的梦境复盘了一次、说给了余承玺听。
秋喻记起来,梦里的余承玺确实被咬了好大一的来着,气得都骂骂咧咧了。
余承玺更懵了:“你都在说些啥呢?”
余承玺只说,有些是梦梦来的,有些……甚至连梦都没有,像是凭空冒
一般,莫名其妙地就存在他的脑海里了。
该不会是皓皓咬的那吧?
“噢,还有,儿长牙老
咬我,我很生气,抱着儿
当着你的面、说要
光儿
的牙齿。然后就
到你生气了,摁着我把我揍了一顿。”
床来,但一动吧,就发现左肩上特别酸特别疼。伸手将领一扯,向后仔细一看——好家伙,他这左肩上怎么莫名其妙地就红
了一大片?
“什么跟什么啊?老婆,你昨晚没睡好吗?”余承玺也不挣开,就任由秋喻掐着,“什么重生不重生的,我就是我啊。”
第一件正经事儿
秋喻惊讶地长大嘴,不敢相信:“天……这真的是过去发生过的事情。
秋喻问余承玺,为什么知这么多上一世的东西?
“咬?”秋喻心里一咯噔,看了一余承玺的肩膀,隐隐约约地看
来个牙印,“天哪,这该不会是……?”
当然,秋喻觉得余承玺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因为秋喻认为余承玺本就没把这些个梦放在心上。
可是……皓皓咬的那个,明明就是……就是以前的余承玺啊?
“你到底是谁?”秋喻掐住余承玺的脖,虽然手上没使力,但表情却很尽力地摆得凶神恶煞,“你不是也重生了吗?”
“该不会是什么?”余承玺追问,问完自己又顿了段,莫名其妙地来了句,“该不会是我儿咬的吧?”
绕来绕去,秋喻自己也都分不清了,昨夜那个到底是什么,迟疑:“这个……我也说不清楚。或许大概……不只是梦那么简单吧?是梦的话,怎么都跟现实对上了呢?”
这样一来,秋喻也分不清余承玺到底是哪个余承玺、世界又到底是哪个世界?
“那是我为数不多次地跟你吵架。吵完之后我不解气,揪着你把你捶了一餐。”
秋喻一听这话,差没蹭地从床上弹起来:“你、你怎么知
是皓皓咬的?”
秋喻本以为余承玺会震惊会惊讶,没想到余承玺只是掏了掏耳朵,无所谓地耸了耸肩:“嘛呀,这就是个梦吧。”
“哥哥,你昨晚睡觉磨牙偷咬我了?”余承玺自己摸了摸肩膀,嘶,还火辣辣的,“哇靠,哪家的狗
啊,牙齿这么锋利?”
结束了玄乎其玄的幻主义后,该办的正经事儿也该办起来了。
余承玺却觉得,你是谁、世界是哪个都不重要,反正你是秋喻、我是余承玺就行;分太清楚了,容易累得慌。反正日还是要这么过的、
也是要这么
的。就像秋喻梦里说的那样,或许某天世界
汇了、大家都生活在一个步调上,等到那时,谁是谁也没法分清了。
“你是你,那你怎么知肩膀是谁咬的?”秋喻哼哼。
“不知,这世界之奇妙,谁说得准。”余承玺挠挠脑袋,从床上起
,“我最近还经常梦见一些……奇怪的东西?
“比如我回家跟你吵架什么的,吵着吵着我还和你分房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