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破相事小，脑震事大。”俞任杰望着鲜艳的芝士瓜瓜。

“他有和谁结仇吗？”程斌问。

西施捂着嘴笑了会儿：“问完倪凯在校的表现，我们提一个要求，能不能安排我们单独和倪凯班里的孩聊聊。主要目的是收集他失踪那晚的情报，或许有人知他去了哪里。另外就是问问他的人际关系，虽然我一向不认为会是和他一样大的孩害了他。”

“结了呀，几乎和整个班级都结了。”西施说：“连老师都和其他小朋友讲，平时少和他接。虽然我觉得作为老师不应该这样，应该教而无类才是，但作为小朋友家长，我也不希望我的孩和这大王玩在一起。听说他上次把一个小男孩推到了，小男孩的撞到桌角，额了好几针呢。”

“你们得好。”程斌说。

还是要给的。”胖胃慢慢地说：“结论就是这小孩啊，容易闯祸啊，就容易被人教训啊，现在不是特别行教育熊孩嘛！”

“但他好像就那么一个朋友，其他小朋友都不怎么喜他，原因是他太调捣，老是损伤人。他就是大家嘴里的熊孩，熊得不能再熊的那。”

“别讲了，”胖胃难得地语速变快：“这段过，过啊！”

“你这是妇人之仁。”程斌说：“这次的怀疑对象里明确有小孩。”

“对，和监控里的一样。”小宓|来说。

西施一个笑容：“谢谢队长夸奖。但期间也产生了反作用，有个小孩太放松了，说话太随便，快把我们家胖胃给气死了！”

“好，我认错。”程斌难得的温和，这让大家很不习惯。只有程斌自己才知，他被俞仁杰这个无赖磨掉了多少臭脾气。

“剥夺潘卫同志发言权利。”程斌转对西施：“接下来的内容，你来讲。”

“可不是嘛，要是我家孩，肯定心疼死了。”西施啧了一声：“说回正题，我们找这些孩来问话，没想到

西施继续说：“我们借用了教师办公室，孩来的时候，我们主要问三个问题。第一个问题是前两天晚上他们都了什么。第二个问题是倪凯失踪那天，他们见过他吗。第三个问题就是关于倪凯的平时为人和社会关系的。因为对方是孩，我们尽量表现得温和一，一个问题实际上是用来收集不在场证明的，但孩听着，会以为只是随意的聊天，事实上老师把我们介绍成社区的生活辅导老师。到第二个问题时，我们才透自己的警员份。”

等这阵笑声停歇，西施抹了把泪：“我先说下倪凯的人际关系吧。他们班里一共有32个小朋友，其中18个小姑娘，14个小男孩。他们都说倪凯和汪行关系不错，就是他失踪那天和他一起走了一段路的小胖。汪行告诉我们，他们家在两个方向，所以那天在路他们就分开了。”

不料小宓立刻哼了一声：“什么叫妇人之仁，队长你这是别歧视。”

大家都笑了起来，只有胖胃没笑，气鼓鼓地在那儿用力地着他的芝士瓜瓜：“我吃得下，我胃好！”

但西施怎么可能饶过他呢，她特意大声地说：“有个小女孩一坐下来就开始教育胖胃，说他太胖了，这样人不厚，不环保，说他一定是吃太多，浪费了祖国的粮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