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猪脑，不是还有杨双林和胡勇嘛！”

“填埋场。”程斌说。

“会去到哪里呢？”俞任杰合地问。

“但长时间燃烧，有没有可能已经把骨给破坏了呢？就算还剩下些碎骨，但也验不DNA了。”

“哦，那么葛城他们是在15分钟的休息时间过去的吧。”

“这个我不知，得回去问问法医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，还有其他方法暂停机咯？”

“杨双林和胡勇都是工程师。”

“这台机的最加温度是多少来的？”

“5月23日白班的工人呢，模是他们放炉里的，还是葛城他们的？一共加8个小时的话，由晚班的人来完成这个作也来得及。先讲明一，我不是说登记的是谁，是指实际作的人。”

“呦，你的智商回来了。”程斌冲他一个微笑：“我猜想是他们把机暂停，将尸扔去后再重新启动。但直到温度达到600度，从外看不炉里有明显异的时候，他们才敢离开。他们是11半左右走的，那时候机应该已经在600度恒定了两个多小时了。”

“你看看，我就说你没好好听吧！最温度是700度，但实际上达不到，只能到650度左右。700度是极值情况。”

焚烧炉的一侧确实有一块控制面板，除了屏外，上面还有好几个键。俞任杰向来对自动化设备没有天赋，此刻只得窘迫地挠了挠鼻。

俞任杰这才想起为了维修机而工厂加班的杨胡二人：“我大概是饿了。”

“这个啊，刚才我忘了说。早上已经打电话给白班的人问过了，模确实是他们放去的，大约在六半的时候。”

“这是个十分好的问题，小俞同志。”程斌显得有些得意：“这儿的工人告诉我，每次洗完模后，清扫来的废料都会投危废桶里。每个月月初，危险废会由园区里的危废理公司统一回收。”

了，600度只能燃烧人的肌、脏和血，要把人的骨骼烧尽，温度至少得达到800至900度。”

“你是饿蠢了！”程斌笑：“我接着说，焚化炉的加程序是预先设定好的，需要连网才能修改，而且一旦修改程序，就会留下记录。所以他们没法修改加路线，只能暂停程，抛尸后，再重新启动程序。但这些基本的作也无法由工人来完成，因为面板上的是英文，还复杂。”

“暂停键是那个红的钮，”程斌指着面板：“但如果直接下，就会引发警铃，这是遇到急情况时启用的急停钮，也是工人唯一知的键。”

“对，通过控制面板，需要四五个步骤才能完成作。这些普通工人没有培训过，只有工程师才知。”

他指着墙角一只毫不起的蓝塑料桶，上面盖着一只白的盖：“我想，要是尸被基本烧毁，就算留下些边角料，混在废料里也是很难被人发现的。这就是上次在杨双林家，为何他见了蓝光也只慌了一会儿的原因，那时废料桶已经被收走了。后来他越发的有恃无恐，因为他很清楚，废料会向哪里。”

“我从没发现你有这么聪明！”俞任杰说：“但我有个问题，如果尸没被烧完，烧剩下的尸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