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斐：“……”

“那又是为什么？”程斐喃喃，“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了呢？”

他也不敢什么……吧？

而另一只手，则缓过他侧，也撑在工作台上，形成一个环绕着他的姿势。

程斐想到上次的情景，耳忍不住有些发红：“上次你给过答案了，但我不满意，总觉得你又在瞒我。”

在他伸手的时候，程斐张地绷后背，下意识想挡住他的手，结果没等自己抬起胳膊，手背一温——邵听风那带着薄薄茧的手指，就轻轻地在他手背拍了拍，似是在安抚。

矛盾、又虚张声势的小模样，落在比他了一截的邵听风里，却是别样的可。他忍不住走上前一小步，站到离他只有一拳的距离。

邵听风很能忍，但也只有二十岁，总会有符合年纪的躁。

邵听风看着那零星的指纹印，心底叹了气。

这么想着的程斐，抱着一“你说什么什么都吓不到我”的神，咬着下：“要说什么就说吧，你瞒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，看着我比你大几岁的份上不跟你计较，反正我对你早就免疫了，我心如止，本就没在怕……”

不行，太近了，这神，这气氛，好像不是打算说什么，而是要什么……靠，什么？他能什么？

微弱的碰燥温，大约只停留零几秒，程斐还没来得及意识到这是什么，前的男孩就害羞地往后撤去。

心里是这么想的，可实际上，被邵听风对上目光的时候，程斐还是没来由有了一丝莫名其妙的、被什么锁定的危机。不自觉地往工作台靠了靠，原本只是随意搭在台上的手，也变换成撑在上面的姿势，似乎想从这里借听下去的勇气。

“怕”这个字还在嘴里，要说不说的时候，上一，瞬间没了声息。

够好了，我……受之有愧。”

“嗯，”邵听风被戳破也不否认，小声，“那天很晚，我怕说了你会睡不好，不过……”

程斐调侃过他是忍者神，可二十岁男孩的忍耐力，远比他想象中的薄弱。

邵听风轻笑一声：“不过现在是白天，所以我不怕你睡不着。”

这声轻笑让程斐耳有些麻，下意识地耸了一下肩，心底生一丝忐忑。但他又觉得，自己都被邵听风耍了这么多次，什么风浪没见识过？大不了再从他的嘴里撬什么古怪的东西呗。

邵听风嘴抿了抿：“不只是因为小螺蛳。”

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亲吻角，却在品尝到那柔的后，邵听风心里的冲动不但没有得到缓解，反而越发不受控制，即便如此难耐之余，

两人站得不远不近，程斐背对着他，只是微微侧着，双手搭在光的工作台上，指尖地无意识地在上面捻动，留下几个浅浅的指纹。

——邵听风歪着，在短暂的呼间，凑上来很轻很轻地啄了一下他的角。

“斐斐上次也这么问过。”

程斐不明所以，循着他的目光也往外边看了一，窗外什么都没有，顿时有些疑惑：“不过什么？”

他要是只是开也罢了，这咬的小动作，如同一颗小石，在邵听风本就不太平静的心里，砸了一片涟漪。

他不张，一也不张。

他把视线从那指纹印上移开，往窗外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