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是路人，连那些披着甲成分不明的生，都傻了。

直播仍在继续，程斐语气和表情都十分平静，并没打算卖惨，可原主的世就是这么惨，他只是稍微展示一下孤零零的集，空的存折，那些关于他如何奢靡的留言，就不攻自破。

瞬间弹幕都疯了。

程斐脑壳痛，倒不是因为谩骂，而是弹幕太多看不过来，索把弹幕设置成简化，这下总算能看到被层层压下的粉丝问候。有些粉丝因为为他说话，还被其他网友@来辱骂，恶毒的语言不堪目。

说完，他随手从一旁的文件袋取数份被原主小心翼翼保的资料，资料记录着他的年龄、别，以及何时被送福利院，又是何时被领来，但他不似其他被领养的孤儿，而是以“寄养”的名义去了秦家。

程斐看了一弹幕，又重新打开那些被扎的帖，大致提取了里面的“黑”，随即低开始在社通讯里快速作，十分钟后，他得到了肯定的答复，才起回自己房间，从屉中拿一些资料，那些是从秦家走时一起带来的。

【艹什么粉人设，有本事你待你跟秦家的关系啊，油这么捧你，对其他主播公平吗？】

直播间由暗转亮，程斐那张比劣质偷怕致许多的脸现在镜里。

无论发帖黑他的人是谁，都无法撼动资料的真实。

程斐从容地笑了笑，标准八颗牙，浅淡的笑容摄惊心动魄的瑰丽，却有瘆人。

嘤嘤斐斐来说一声吧】

程斐皱了皱眉，亲自把那几个人揪住来踹直播间后，才：“抱歉，因为原因没能及时上来，让你们受委屈了，不过放心——”

孤、孤儿？

【你怎么还有脸来，这大半夜不需要陪秦大少爷吗哈哈哈哈哈】

【只是删了照片，其他帖还在呢，你们这些脑残粉蹦跶啥】

顿了顿，他语气一转：“我这人没有让粉丝为我征的习惯，有什么冲我来。”

【艹，终于来了！】

程斐以一局外人的冷静和冷淡，神如常地介绍着原主的，没什么华丽的辞藻，但孤儿这重份，一下让人从珠光宝气、不怀好意的揣测中瞬间离。

【还有其他人呢，照片删了也没用，我们有截图】

白纸黑字，公章清晰，照片完好，所有的一切都被毫无保留地投在清镜上。

“先回答第一个吧——没错，我在秦家生活过。”程斐缓缓，“但不是私生，也不是秦家二少，我是秦家带回去的孤儿。哦，连领养也算不上，我从未落秦家。”

程斐成名时间短，粉丝群都没组建，严重缺乏组织和反黑意识，刚冒争辩几句，立即被训练有素地打下去，黑的屏幕上，飘着成片的“来挨打”。

资料翻到下方，还有一张福利院里留下的证件照以及一张珍贵的集照，照片上几十个小孩，小程斐瑟缩在角落里，尽如此仍然十分挑，致的小脸跟小妖似的，跟现在如一辙。

程斐不慌不忙架好直播设备，书房明亮的灯光下，他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投在优越的设备里。随即，指尖开“我要开播”。

【缩一天终于知不装死了？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