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，你怎么这么不讲卫生，快去！”

胎动停止的时候，邵听风才规规矩矩地收回了手，平淡的脸上透着满足，嘴角也克制地有了弧度。

程斐皱起眉：“你又半夜去买早餐了？”

他还是舍不得洗，而且都提到洗手的话题了，程斐该想起自己的承诺了吧？该摸摸了。

邵听风：“……”

程斐有摸摸他的脑袋的冲动。想就，于是就很不客气地着他满微长的发，一边一边想，得找个时间让他去剪剪，这形象也太颓废太L了，还是夜神月更神。

“……行，暂时相信你，明天早餐我来。”程斐接过一份早坐下，因为饿得慌，吃得特别快，肚可见地鼓了起来。

程斐：“……不许吧唧。”

第二天，程斐起得有些晚，一房门，发现小炮灰已经坐在餐桌上等他，桌上放着熟悉的烧粽和大云吞。

期待了一整晚自然迫不及待。偷看第一，就会有第二，反正都摸过的也许诺过的，他脆就不掩饰了，光明正大地盯着程斐肚瞧了好几回。

那觉真的奇妙异常，以至于程斐也没忍心打断，就由着一大一小隔着肚胡闹。

“等等，”程斐突然想到什么，“你刚才是不是没洗手？”

程斐想让他别动，可一回生二回熟，小炮灰比昨晚还放肆，规矩了几秒钟，就开始在他肚上肆。更令他无语的是，随着他的手指移动，肚里的东西就跟被彻底唤醒了一样，快得不行。

小炮灰挨了几句训，没再作妖，老老实实吃完早餐。但期间三番五次暗示，就是没得到摸摸，他都怀疑程斐是一时兴起，难免失落。

温温，因为刚刚吃过早餐的关系，有儿鼓。

再考虑跟土豪君一步接吧。

邵听风比他了大半个，被时还有懵，但懵过后就乖乖垂下脑袋，任由他□□，只是底有些忐忑

程斐把那夹起来，怼他嘴里：“专心吃饭。”

结果程斐当没看见，自顾自吃饭。

·

程斐狐疑地盯着他，邵听风表情淡定，任由他打量，不像是骗人的样。

就在他垂丧气，起要收拾两人吃剩的东西时，程斐绕他侧，抓起他的手，别别扭扭地往自己肚上贴。

“哦。”邵听风一咬住糯糯的，香味，不由得吧唧了一下嘴。

邵听风睛飘忽。

邵听风摇：“没，永城路那家开业了，只比你早起十分钟。”

“哦。”

小炮灰脸上大大的黑圈很明显，前的固定更是扎。

“看你那小样，”程斐咳嗽一声，“刚才没让你摸，是因为没动静，现在吃饱了小家伙就来活动了……怎么样，能觉到吗？”

其实不是很明显，至少没昨晚明显。

邵听风偷偷看了一，一边吃一边琢磨，什么时候才有今日份的摸摸。

但邵听风底还是带了一丝激动，更多了份好奇，原本规规矩矩贴在肚上的手指，忍不住轻轻了。

邵听风也不好打搅他，只好低下啃自己的粽。他吃得心不在焉，粽里一大块烧都掉了下来。

邵听风愣了，刚才自己几次暗示都得不到回应，结果被突然邀请，一时都惊大于喜。